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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前你是连给郡主提鞋都不配,可今时不同往日。”崔瞻看着侄儿的脸,怒气敛下几分,“他们落魄了你才有机会,否则就凭你想尚郡主?门儿都没有。”
“您就这么肯定那位广陵王能翻云覆雨?”崔璟撇撇嘴,在心里默了默,也懂了小叔的心思,“要是他成不了气候,那我不就娶了个庶人为妻?”
“我这是未雨绸缪。”崔瞻觉得侄儿太过憨直,无奈摇了摇头,“你先娶了人家,广陵王要是成不了气候,你找个理由休妻便是。”
崔瞻叹了口气,若不是他早已有了妻室,他就自己求娶了。
崔璟喃喃道:“这…这不好吧。”
“行了,那几位郡主都是美人,你横竖都占便宜。”崔瞻收了严肃,展颜一笑,“方才坐在广陵王右侧的那位安兴郡主,你瞧着如何?”
崔璟刚才心惊胆战,哪有心思关心那位安兴郡主的模样,但一想到打他的乐平郡主,他就直冒冷汗。
她的姊妹多半也是个母夜叉。
“那几位郡主一看就是悍妇,我能不娶吗……”
“你还真挑上了?”崔璟气急,“你别管了,明日我去提亲,就那位安兴郡主了,等他们到了幽州,你就准备迎娶人家进门。”
崔璟心里虽不愿意,但小叔已经做主,他也不能忤逆,大不了以后多纳几房姬妾。
次日,赵山清点人数,见死了一个罪妇,问冯太医才知道这妇人是昨夜生病腹泻,虚脱而亡。
崔璟见死了流犯,又听闻是腹泻虚脱而死,心里发虚。
“赵老哥,这妇人可怜,既死在我家里,我便葬了她吧。”崔瞻主动提出。
赵山连忙拱手感谢,赞他仁义良善。
梁俨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只是此时此刻,如此境地,说出真相也无济于事。
他看着妇人尸首旁啼哭的男童,跟梁儇一般大小,昨日父亲被贼寇所杀,今日又没了母亲,不过一夜,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姐妹,彻底没了依靠。
“崔公子,这小童父母双亡,成了孤儿,你满意了吧。”梁俨见崔璟脸色煞白,眼神飘忽,一副心神难安的模样,于是踱到他身边,出言诛心。
“我……我不知道……”崔璟语无伦次。他虽有戏弄之心,但绝无害人之心。何况他父母早亡,自己尝过孤儿之苦,怎会存心害一个孩子成孤儿。
梁俨见他面带愧色,道:“那你自己看着办,你做的孽你自己还。”
说罢,梁俨便离开,他并不知道崔璟是否真有愧疚之心,只能尽力而为。
“殿下昨日为罪臣求药,请受罪臣一拜。”一个瘦弱男人带着妻子朝梁俨一拜,其余流犯见状,皆跪倒在地,叩拜感谢。
昨夜冯太医将梁俨磕头求药之事说与了众人,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恩惠,且都是救命之恩,他们结草衔环都不为过。
梁俨将他们一一扶起,说不必在意这桩小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崔瞻在旁边目睹全程,眯起了眼。
吃过饭,崔瞻便带着众人去州府,路上他特意没有骑马,走在梁俨身旁,见他背着一个瘦弱少年,便问这少年的脚怎么了。
“他脚倒是没事,就是受不得累。”
崔瞻见少年似乎习惯被梁俨背着,神色自然,还时不时为他擦汗,道:“殿下,要不让这位郎君骑我的马吧。”
“不必了,别让赵大人为难。”梁俨将沈凤翥掂了掂,勾唇一笑,“再说我都背他一路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崔瞻闻言大惊,从玉京到镇州可是两千里有余啊,他竟背着这少年行了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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