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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之后,连圣廷都开始以新谕信仰为尊,五国中除了不信神的叶尼涅帝国,只有一个国家是例外。”
房间中,两人对视。
艾西礼明白过来:“……莱赫王国一直保留了旧谕传统。”
书房的窗户突然被吹开,帘幕翻滚,起风了。
“军部只能给你提供前往亚历山大城的船票,以及短期证明。”上将道,“我建议你在抵达三天内更换身份。”
“明白。”艾西礼言简意赅,“我有渠道。”
艾西礼将大提琴放在车后座,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市区。他没去选帝侯大街,而是将车开到中央城区外围的河滨大道,这里是商户聚集之地。艾西礼将车停在路边,径直走向街角的一处地下酒馆,看门的伙计不认得他,抬手要拦,艾西礼道:“我找林。”
伙计胳膊一顿,重新打量艾西礼,“老板现在不见客。”
艾西礼思索了一瞬,好像在考虑采取什么行动,随即他掏出钱夹,拿出一大把现金,“我赶时间,麻烦你告诉他邻省有事。”
“这位少爷,听不懂人话吗。”伙计斜眼看了看钞票,似笑非笑,“我说了,老板现在不见客。”
“那就恕我冒昧。”艾西礼将钱夹塞回口袋,下一秒,一脚踹了出去。
他的速度极快,伙计压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踹得飞出老远,一头砸在酒吧大门上,门框哐啷一声巨响,半扇门直接掉了下来。
伙计半天没爬起来,艾西礼从他身边路过,“我会跟你们老板说报销你的医药费用,抱歉,我赶时间。”
片刻后,林连雀哭笑不得地走进包厢,“我说大少爷,什么事这么急?”
他端着茶盘,里头是一套青瓷盏,“刚到的碧螺春,这是今年广州最早发出的一批茶货,尝尝?”
艾西礼看着他将门关上,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一个身份。”
“嗯哼。”林连雀坐下来,“具体有要求吗?”
“我要去亚历山大城。”
林连雀倒茶的动作顿住了,他琢磨了一下,“我是不是不方便问?”
艾西礼看着他,没说话,林连雀见状耸耸肩,“行,问题不大,你把抵达时间告诉我,到时候会有伙计去接应,什么时候走?”
艾西礼:“今天下午。”
林连雀一口茶喷出来,“今天下午?你是当我能上天还是能御剑?这时间打电报都来不及!”
“不需要万全准备。”艾西礼往后坐了坐,避开林连雀喷出的茶水,“能在亚历山大城滞留一周就行。”
“一周?”林连雀抹了把嘴,“你能搞定?”
艾西礼只问:“能办吗?”
“能是能,但是肯定有风险……”林连雀说了一半摆摆手,起身道,“得,我担心你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等着。”
林连雀出门吩咐伙计,包厢中只剩下艾西礼一人。
这间地下酒吧其实有艾西礼一半的股份,但他从来不管,以至于客人和帮佣都只知道老板姓林。
艾西礼和林连雀在六年前相识,那时林连雀还是个初来乍到的远东青年,连帝国语都说不利索。彼时艾西礼正学着自力更生,在慕德兰认识了一同睡大街的林连雀,他们尝试合作,在赌场里赚了一点钱,去地下市场做投机生意,理所当然地杀过几个人。直到有一天又有人因为被两个小鬼抢了生意找上门,艾西礼把枪架到窗台上,却被林连雀拦住。
本金够了。林连雀拨拉着算盘,用荒腔走板的帝国语跟他说:以后咱们可以做文明买卖了。
林连雀心里有一杆秤,他很清楚自己的“本金”能够在秤钩上支撑多大程度的筹码。这人动起手来不比艾西礼心慈手软,但那日对方出门,和气势汹汹前来找茬的人一番攀谈,对方居然非常客气地走了。
都是混口饭吃。林连雀事后说:和气生财,你死我活不如大家都上桌吃饭嘛。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林连雀又拿出账本和茶具,跟艾西礼讲:我们广州人义利并举,有三样东西最重要,算盘、账本和茶。算盘千两银,账本万两金,茶叶金不换。咱们喝过茶,就是金不换的交情,以后你的忙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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