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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夏德里安就被纳尔齐斯踹进了车里,这人忙不迭滚进副驾驶,艾西礼在旁边开车,整个车厢都回荡着夏德里安的大笑,“别生气啊儿子,说好了四六分,一分利听你叫声妈,这买卖不赔——”
纳尔齐斯在后座数钱,把夏德里安的那份拍在他脸上,“行了,一把年纪了省着点笑,当心把自己呛死。”
夏德里安吹掉脸上的钞票,乐道:“最近在国会绷得我脸都僵了,出来难得笑笑,省得人家说我一把年纪还不长皱纹。”
“最近形势怎么样?”纳尔齐斯道,“难得见你忙成这副狗样。”
“赚了不少加班费。”夏德里安道,“买个慕德兰风景最好的墓地不成问题。”
艾西礼下意识给了脚油,惯性带得几人都是向前一倾,纳尔齐斯在后座踹夏德里安,“行了,嘴上积点德。”
夏德里安没说话,打了个呵欠,向艾西礼的方向靠了靠。
“没想过退休?”纳尔齐斯问。
“想啊,做梦都想。”夏德里安闭着眼,“但是从目前的形势看,期待我退休还不如期待军部早点倒台。”
“真这么忙?”纳尔齐斯有些意外,“你下个假期是在什么时候?”
夏德里安降下车窗,窗外的街灯照进来,像一壶金色的浆,将他的脸凝固在衰败前的极盛。
他吹了会儿风,片刻后道:“估计要等到竞选结束了。”
艾西礼眼神一动,想说什么,夏德里安却凑过来,握着他的手将方向盘一转,“先别急着回白鹭酒馆,还有个地方要去。”
纳尔齐斯:“还要去哪?”
“在所有欲望都发泄完之后,每个人都会去的忏悔之地。”夏德里安示意艾西礼拐弯,停在选帝侯大街前的一处十字路口。
路口前方就是选帝侯大街,左拐是国会大厦,右边则是军部大楼。
而在他们所处的街道旁边,矗立着一座哥特式的建筑。
这里是新圣堂。
柳德米拉和加加林那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加加林那看见他们就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就说吧。”
夏德里安从车上探出头,“说什么?”
“我和米娅打了赌,赌你们肯定会从这个十字路口经过。”加加林那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一个小时了。”
她说完嗓音一变,露出一副傲慢且理所当然的神情,挺起肚子,整了整脖子上的领结,十分有威势地说:“你们迟到了,诸位。”
“抱歉让女士们久等。”纳尔齐斯从车上下来,看向夏德里安,“所以我们来新圣堂做什么?”
“忏悔啊。”夏德里安理所当然道。
纳尔齐斯:“我要信你这句话不如信太阳从西边出来。”
艾西礼最后下车,突然开口:“我好像知道。”
所有人顿时都看向他,只有夏德里安依然向前走,头也不回地朝他抛了个飞吻。
艾西礼看着夏德里安的背影,说:“新圣堂里有一座酒窖。”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夏德里安就是从酒窖过来的。
那时是黄昏,对方从窗户上跳下,满脚都是葡萄汁水,眼皮上浸满金红。
新圣堂的大门已经关了,夏德里安从旁边的栅栏上翻了过去,众人都跟在他身后,他们穿过玫瑰花丛,又路过一处果园,最后夏德里安在一座白色房子前停了下来。
房子没有上锁,里面是旋转而下的楼梯,经过数道砖砌的拱门,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幽凉如墓穴的所在。
待夏德里安将蜡烛点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如珠宝般闪闪发光的架子,一层排着一层。
架子上全是酒瓶。
新圣堂的酒窖收藏着实称得上丰富,目之所及甚至看不到酒架的尽头:来自卡尔帕诺山区的“圣火霞多丽”,产于格洛伦高地的“晨曦巴洛德”,甚至还有亚历山大城的特产“银月黑皮诺”,从搭配乳酪的阿斯卡甜白和长相思,到专门用作圣餐酒的西拉酒,以及一种小瓶装葡萄酒,没有酒标,只在瓶口处贴了银色的日期标签,看起来是新圣堂的自酿。
纳尔齐斯环顾四周,感慨:“这种好地方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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