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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她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眼底漾起了几分期待的光彩。
或许连珠说得对——
他在慢慢习惯她的存在,也在慢慢靠近她。
用了晚膳后,皇后单独留相思说了会儿话。她一边细细端详着女儿,一边随意地问着府中的近况。
不经意间,她瞧见相思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上面隐隐有些痕迹。皇后眸色微沉,她是过来人也明白这是什么,小夫妻间的情趣她不能置喙。只是吩咐宫女捧来一碗红玉七珍养荣粥。粥色温润,盛在碧玉盏里,浮着几颗剥了皮的红枣,桂圆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
“多吃些,这都对女孩子身体好,”皇后温言叮嘱,“我已经交代连珠了,回府之后也记得让厨房多煮些。”
相思乖巧地点点头,舀了一勺放入口中,细细咂摸,忽然觉得这味道与那日在镇国侯府的极为相似。
她笑着和母后说起来,皇后却已蹙起眉,神色微微冷了几分:“镇国侯府好东西倒是不少,皇家都快比不上了。”
相思见状,知晓母后对镇国侯府仍存几分介怀,便识趣地闭了嘴,不再多言。临别前,相思到底还是小心翼翼问道:“母后,您是不是在和父皇相看三哥的婚事?”
皇后道:“你如何知道?”
“是不是啊?”
“是有这回事,你三哥岁数不小了,后院就那么一个侍妾可不行,该有个人为他管家了。”
“那订了人选了吗?”
皇后道:“王家的姑娘倒是不错,可你父皇又嫌长得不行,所以还没彻底定下来。”
她和母亲说完话便急着去找周述,领着他去了自己的琼华宫。途中还不忘关切问道:“父皇方才召见你有没有苛责你?”
“没有。”
“那便好。”
宫殿外,鹦鹉见着她归来,立刻欢快地扑扇着翅膀,清脆地唤了句:“公主福安!”
相思笑着逗了逗它,兴致盎然地说:“上次教你‘驸马福安’,快说一句给我听听。”
谁知那鹦鹉歪了歪脑袋,竟是迟迟不肯开口,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缩着翅膀装聋作哑。相思气闷,耐着性子哄了半天,那鹦鹉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根本不搭理她。
她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回头望向周述,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气馁地说着:“我真得教过它的,可是时间太短了,兴许还没学会。”她晃了晃周述的手臂,眼神亮晶晶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们能不能把鹦鹉带回去?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教他说话了。”
周述没什么意见,点点头。
相思得了允许,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冲冲地带他去了自己的寝殿,外头忽然传来连珠的声音。
相思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殿门外,见连珠站在台阶下,连珠上前两步,低声回禀:“奴婢方才打听了,三皇子现在正在慎思堂。”
相思听罢,轻轻鼓了鼓腮帮子,想了想,吩咐道:“那你去跟三皇子说一声,待会儿我去找他,让他别急着出宫。”
连珠应下,匆匆退去。
相思这才折返回殿内,推门而入,却见周述正站在案前,指尖拈着几张宣纸,低眸细细打量。
她怔了一瞬,旋即快步上前,一把将那几张纸夺过来掩在怀里,略显心虚地说:“我胡乱写的。”
周述抬眸看着她,既没有夸奖,也没有讥讽,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相思心里微微发虚。
她听说,周述十四岁便曾为镇国侯批注南疆土司进献的《百越山川图》,仅凭寥寥几笔,便指出三处战略漏洞,令满朝文武皆叹服。一个心思全在兵法上的人,大概是对诗才没什么兴趣吧,所以压根不会在意她写了什么。
她心里这般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纸,眼睫微微颤了颤,竟莫名地有些紧张。担心周述会取笑自己那些女儿家的情思。
(相思很可爱,周述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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