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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挠了挠头,仰头看了一眼门前的牌子,确认自己没走错后疑惑地看向温濯。
温濯接过他手里的承盘,微笑道:“多谢。”
伙计点头哈腰关了门,一头雾水地说了句“住一块儿还买两间”,便匆匆下楼了。
温濯搁了承盘,看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沈疏,没忍心叫醒他,只是轻着手脚坐到榻边。
他盯着沈疏耳上的那枚朱色耳珰看了良久,忽然叹息一句:“忘了也好。”
他拢袖抬手,想顺一缕沈疏的头发到耳后,可手还没触及,沈疏便猛然睁眼,一把攥住了温濯的腕子,凶狠地盯着他看。
瞧清楚是温濯后,沈疏敛起眼神,懒懒地松开手,重新把脸埋进被褥间。
他闷声抱怨:“道长,吓死人了。”
“吓人?”温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疏,“你很怕我?”
沈疏抬起一只眼看他半晌。
“很怕。”
“为什么?”
“因为我很弱,道长,”沈疏低声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变得和你一样厉害,我就不会怕了。”
温濯沉默了会儿,反问道:“你觉得我很厉害?”
沈疏总算翻起身,盘坐了起来。
“对我来说,能结出灵核就是天赐的福分了。”
他往温濯身后瞧了一眼,发现桌上已经放了笔墨,顺口问道:“道长打算教我写帖子?”
“不早了,明天吧,”温濯拍了拍沈疏的肩,问道,“你如今,多少年岁了?”
沈疏眼神飘忽了一下。
这个问题温濯问过他一次了。
他上月才满十八,放在修仙界,那真是很小很小的年纪了,迈入金丹期后,容貌和身体都会停驻,所以仙门常常会给年纪小的修士设下许多修炼的禁制,以免过早进入金丹期。
但现代人不大一样,沈疏估摸着他比不少二十来岁的人身体都好,穿越之前,他可是日复一日晨早五点被打醒,跑去雪山上练剑的。
但更关键的是,他真的耗不起。
于是沈疏胡说:“今岁二十,刚刚及冠。”
“物至于四月,小得盈满,”温濯安抚似的摸了摸沈疏的后颈,柔声道,“师父许你表字小满,你可喜欢?”
这块皮肤被摸得舒服极了,沈疏不光没有弹开,还下意识往温濯掌心蹭了下,跟小动物似的。
温濯眼神闪动了一下,指背又贴着沈疏的下巴挠了挠,他便稍稍仰起脖颈,任由温濯轻轻在皮肤上刮来捻去,还描着脸的轮廓慢慢上滑到了耳根,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朱色的耳珰,发出一声脆响。
沈疏闭了一只眼,忍不住朝温濯那儿靠了靠,简直明摆着在说“多挠挠还想要”。
小满?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哎呀,后颈好舒服,耳根也好舒服,怎么这么——
还没享受片刻,沈疏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沈疏耳根蓦地红了,一个翻身就飞了出去,一脚踩翻了一把椅子,蹲在上边警惕地盯着温濯。
“你干什么?”
这回轮到温濯装蒜了,他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道:“我看你挺喜欢的。”
沈疏立刻反驳:“我没有。”
温濯挑了挑眉,一拢袖,起身说道:“好吧。”
沈疏还没震惊完,温濯就按开了门闩,轻飘飘地对他说了一句:
“晚安,小满。”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跟阵风似的。
等温濯出去以后,沈疏才慢慢缓和过来,回想起方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互动,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后颈。
怎么回事,他返祖了吗,怎么感觉被挠得这么爽呢……魔.蝎.小.说.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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