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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怀疑她。
“这两样东西,万一一起落入了有心人的眼睛里,骆家解释不清。九族脑袋不保。”老夫人在旁边说。
她上了年纪,喘气不匀,愤怒也是低沉的,“白氏,你生的好儿子,他想要害死整个侯府吗?”
白氏给老夫人跪下:“阿寅他不敢的。”
“说不定大哥记恨爹爹,才想出这招。”骆宁在旁边说,“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死也要拖我们下水。”
白氏厉呵她:“住口,你休要给你大哥泼脏水!”
“你才住口!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要替他狡辩?布防图这种东西,他哪里来的?他拿来做什么?还跟金砖摆在一起,他不是别有用心?”镇南侯怒极。
白氏竟答不上来。
她心里有鬼。
她和骆寅都清楚,骆寅不是骆崇邺的儿子。
太过于愤怒,对骆崇邺怨恨到了极致,骆寅是否做得出与骆家同归于尽的事?
白氏惊悚现,骆寅可能真干得出来。
老夫人、镇南侯夫妻与骆宁、温氏关起门来,对了下此事。
得出的结论:骆寅疯了。
他要不是疯了,就不会想着偷布防图陷害骆崇邺;他要不是疯了,也不会半夜和骆宁的丫鬟私奔。
现在他不见了人影。
他到底逃去了何方,不知道。
“全当他死了!”镇南侯对老夫人和白氏道,“往后由阿宥承爵,我不止他这一个儿子!”
老夫人叹口气。
白氏哭了起来:“侯爷,还是要找阿寅的。”
“不许找!”
镇南侯一生最重权势。当他看到布防图,明白骆寅会把他的一切都毁了,他在镇南侯心里,就是个死人。
幸好镇南侯还有其他儿子。
哪怕将来找到了骆寅,他也要手刃逆子。
他这里,此事落案。他烧了布防图,威胁温氏闭嘴,此事不能泄露。
侯夫人白氏却还想找。
她知道镇南侯的亲信在破庙寻到了一根大腿骨,她想看。
几番恳求,镇南侯同意给她瞧。
这一瞧,白氏肝胆俱裂,哭得几乎死过去。
她口吐鲜血。
“这是阿寅,是他!腿骨有折断痕迹,他前几年跌下马,受过这样的伤。”白氏痛哭,“他遭人算计了,侯爷!”
镇南侯与老夫人都不解。
“他的腿,何时受过这样的重伤?”老夫人问,“我们没听说过。”
白氏:“……他念书的时候。”
“你一直没提。”老夫人道,“切莫胡言乱语。他是侯府的嫡长子,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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