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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状子讲得明明白白不说,毫无一点含糊,真事的话,知府不仅要被下狱,怕是连命都要丢掉了。
恰逢担心知府不配合,有人送上这样一份“厚礼”,怎能不让人觉得太过凑巧呢?
可这样的事,明显对自己有利,若是放过,又太过可惜。
将状纸还给钦差,郑应慈退了几步,不说话。
自己能看看,已经是占了家族和师长的光,却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
罗裴也没有想着问郑应慈,心中犹豫,沉吟片刻,说:“既是撞鼓鸣冤,状纸又送到本官手上,怎能不管?无论是否诬告,涉及朝廷命官,都要好好问清楚,这既是对百姓负责,亦是对朝廷负责,对皇上负责。”
这话是官话,也是实话,意思就是这案子接了。
刘谌抬起眼皮看了钦差一眼,点头:“大人,此事无论是不是真有其事,都是好事,水患拖不得。”
正是这个道理!
罗裴默默点首,不管心中有怎么样的担忧,面对这事,也不可能放过,哪怕是假,调查期间,知府就得停职待勘,这样的话,就无法钳制自己了。
他本是决断,立刻吩咐:“容我去换官服!”
同时吩咐,将状告之人带到公堂上。
望着换好官服就奔去的罗裴,郑应慈对刘谌说:“师父,这事诡异,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介入太多,免得卷入夺嫡之争。”
刘谌刚才在钦差面前,一副率性,现在却一笑,颌首:“你有此想,我就放心了。”
第144章蹬鼻子上脸
府衙外面,雨声淅淅沥沥,行人匆匆而过,这一片区域,晴日都少有人敢往前凑,此时就更空空没有几人了。
距离衙门百米的酒楼,苏子籍与野道人说话,不时向府衙看去。
雨还在下着,不过不大,丝丝落下,野道人与苏子籍并行,落后小半步。
苏子籍有所察觉,但野道人这样,很是符合这时代门客与主公关系,就没有说什么话。
野道人说着:“公子,贾源很会做生意,这几年在海上贸易,将大批绸缎卖给别国,又将香料等运回来卖,很是赚了些家财。”
“虽因各种倒霉事,散去大半,但剩下的也不算小了,您说,虽我们把证据都交给了他,此人敢申诉么?”
苏子籍瞥他一眼,哪不知道这是故意说这些,笑了笑:“你倒考起我来了。”
不去听野道人连声“不敢”,说:“贾源现在是骑虎难下,杀父杀母杀妻杀子,不揭穿就罢了,揭穿了就是不共戴天,要是不报此仇,谁还看得起他?”
“他的关系,生意,船队,立刻就垮了,就不能在这世上活了。”说着,苏子籍瞥向野道人:“你要的不就是这效果么?”
野道人嘿嘿一笑:“公子慧眼如炬。”
听着周围雨声,心情有几分兴奋,沉寂多年,一直混着日子,对自己来说,可是憋屈极了。
现在终于有一点盼头,跟着主公又是明白人,前些日子,论本心,还有着恐惧和退缩,而此时翻云覆雨,举手之间,就将一郡主官打落尘土,这种滋味一品尝到,他就立刻明白——这才是学了屠龙术的我,要过的日子。
难怪历代英雄豪杰,都不惧生死,实是这滋味太过难忘。
野道人微笑说着:“公子,其实这事,他未必就没有听到过风声,不过是不敢揭穿,现在揭穿了,他就不得不干。”
苏子籍点头,认同野道人所说,目光一凝,看到贾源抱个油包匆匆朝过去,二人对视一眼,才算松了口气。
“你倒没有看错。”苏子籍目视着贾源拿起鼓槌,敲响了衙门的牛皮大鼓,轻声说。
野道人也看着,同样轻声:“黄良平行事太过狠毒,杀人父母,断人子嗣,一旦揭破,结果就注定了。”
贾源决绝,源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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