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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玥暖笑到一半,见他横眉打量自己,不大好意思地轻声问:「陛下可还继续?」
元望舒也是一阵好笑,帮她理好衣衫,歎道:「下回吧。」
曲慕涛单手提抱着玉想,将她夹在腋下,脚下如风沿着回廊转了几转,总算远离事发地点。
他心跳才缓和些,下一刻又窜得更厉害──刚刚一时情急没注意,此刻只剩他俩,他这才发觉自己行了一整路,竟然是用手臂托住人家的……登时红了俊颜,慌张撤手退开几步。
岂料刚松开她,小姑娘霍然瘫坐在地,一脸茫然。他略微吃惊,也跟着蹲下,轻声问:「想想,妳…怎么不敲门哪?」
玉想愣愣答他:「我从前要进二小姐房里,也是…从不用敲门…那、那祝王府的门,和珵琰阁生得不、不一样的么,一时…忘记了……」
曲慕涛见她吓得不轻,心里极是不忍,温言道:「我帮妳缓缓吧。」说着抬手轻轻按压她后颈、前额的穴道。
他真的只是想帮忙缓缓,没有其他邪念,可谁知那手一触着柔若无骨的纤颈,霎时一僵,不知该不该继续。他帮许多人按过这个穴位,可从没帮任何姑娘按过,这会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他烫着耳根,悄悄将手移到玉想后颈衣领,把领子稍往上提,隔着衣料才接着按压。
玉想逐渐宁定心神,意识到他轻柔的指腹,顿时也是满面通红,低低道:「曲大人,我好多了,多谢。」又忽想起甚么,苍白着脸颤声问:「那…那陛下会不会责罚我?」
「他要责罚妳,娘娘难道不拦着他?」他松开手温文一笑。
玉想闻言放下心来,曲大人总是让她倍感安定。
看小姑娘宽心一笑,曲慕涛一则喜一则忧,想想铁定没事的,他可就不好说……
* * *
次日清晨,四人整装待回大燕,俩姑娘与祝怀安话别,元望舒和曲慕涛各自收拾行装。
曲慕涛看他闷不吭声,对自己毫不搭理,情知他肚里一把火,温声缓颊道:「望舒啊,昨夜是我一时失察,想想也是无心的,你别气,下回……」
下回?元望舒眉心一跳,不等他说完,对他明朗一笑:「这没什么好气,挺有意思的。」
「是…是么?」这反应大出曲慕涛意料,反倒不知如何接话。
「玥儿也觉得有意思,昨晚笑了好半天才停下。」元望舒笑着摇摇头。
曲慕涛这才放下弔了一整晚的心,却听他语调沉沉续道:「来日你大婚,朕再一并闹洞房还与你。」
元望舒一转头,即见曲慕涛神色惊异、欲言又止,知他当真了,摇头歎道:「同你说笑呢。」这事他可做不出。
曲慕涛被这一惊一乍逗乐,忍俊不禁。
元望舒跟着笑一声,又正色道:「有件事要讬你帮忙。」说着看了祝怀安一眼,「我这岳丈,年轻时落下病根,季节替换时总是难受。你既来了,能否帮他瞧瞧,就是开些令他舒缓的方子也好。」
曲慕涛只是看着他,半天答不上话。
「很难治么?」元望舒担心问道。
曲慕涛微笑摇头,「不难的,不难。」他看着元望舒,多年来头一回有种如释重负的松快,又混着些许酸楚,千头万绪一湧而上,竟无法再多说一句。
回程路上,四人各自共乘二骑。
元望舒忽地轻笑一声。
「甚么好笑?」祝玥暖好奇转头。
他悄悄指着一旁的曲慕涛和玉想,凑近她耳畔轻声道:「第一次带妳骑马,妳也好像她这般,死活不肯靠着朕。」
祝玥暖呵呵轻笑,悄声提议:「要不我带想想骑一阵,好让她靠着我歇会?」
「那曲慕涛定会十分感激妳。」他不置可否地答道。
「陛下能看出来?」她暗自吃惊。
「妳都能看出,于朕又有何难?」
说的是啊,陛下这见鬼的洞察力。
「多提点妳那丫头,否则慕涛要等到两鬓斑白。」
祝玥暖先是一乐,又为难地凑近他,悄声道「我说了,可她不信。曲大人得自己把话说明白,有些姑娘,暗示不来的么。」
「此言不虚。」元望舒立刻同意,一脸认真又似有些不甘心,「朕也曾多次暗示于妳,妳同样是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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