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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汤菠菜是菠菜和江瑶柱、春卷有豆沙和鸡肉两个馅、豆腐有两种酱汁、虎皮蛋和花菜要先分开炒、猪肚和鸡两样东西炖在一起,就连肉丸都是蒸好了之后再在上面放了枸杞。
这是很用心的搭配,但姜玄只是,不大喜欢这样。说是他多心也好、说是他控制欲也好,他在这一刻,只是不大想要这种选择的感觉。
菜香味飘到姜玄鼻子里,感觉萦绕在那处,他甚至感觉到鼻子有些痒,于是他吃了一口米饭,又抬起头问陈林:“怎么今天的菜都,一对儿一对儿的,还口味自选?”陈林笑了一下,给他夹了个春卷,才说:“看你喜欢吃哪个,喜欢什么夹什么。”姜玄咬了一口春卷,又问他:“你呢?你喜欢吃那个口味的?”陈林笑了一下,喝了口汤,才说:“我都可以啊,我觉得还挺好吃的,你觉得呢?”姜玄点点头,便没再问了。他一边吃、一边偷看陈林夹菜的频率。无论是哪道菜,他确实是什么都吃,姜玄甚至还数了他夹菜的频率,并没有特殊的偏好。
大约是察觉到了姜玄的目光,陈林抬了抬眼睛,冲他笑了一下,问他:“你看我干什么啊?吃你的。”说着还给他夹了一筷子花菜。姜玄舔舔嘴唇,又笑笑说:“你好看。”
两个人大约都是饿惨了,姜玄不在家陈林没好好吃饭,而姜玄自己中午也只吃了点面条,因此这顿饭吃的颇为安静,筷子频频伸出去,不过十几分钟,菜几乎少了大半。陈林摸了摸肚皮,笑着对姜玄说:“你吃慢点,不然晚上胃不舒服。”姜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然后夹起来一个肉丸。
陈林撑着下巴,看着他一点一点送筷子,也不动,就那么看着他。那目光落在姜玄身上,让他感觉到仿佛肩上有了重量。姜玄放了筷子,又喝了口汤,才抬起头来,对陈林说:“下次别做这种好几个味道的了。”陈林歪着头,看着他,眼睛里还带着笑,仿佛知道这话并不是责怪他,只问他:“为什么?你不爱吃?”
姜玄听见他的声音,这声音中充满了关注和体贴,像是柔软的棉絮将他包裹起来。这其中没有一瞬间的慌张,也没有一丝对自我的怀疑。就是最平常的那种询问,很和善的询问,不带讨好、不带仰视,像是成年人关怀少年,平静、柔和。姜玄轻笑了下,他说:“没有。怕你累。”陈林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胳膊,轻声说:“这有什么的,都是几下的功夫。”
姜玄勉强笑了一下。他看着陈林的神情,带着些温柔,那是情人之间最贴心、最迷恋的神色,像蝴蝶停落在指间的瘙痒,刮在姜玄心尖上,让他甚至舍不得让陈林看出他的这一点勉强。于是他振了振精神,伸出手去,摸了摸陈林的侧脸,手指在他脸蛋上点了两下,才说:“几下也不要了,普通的就很好,不用,不用那么多变化。”
陈林“呵呵”地笑起来,眼睛弯成很好看的弧度,用下巴在他掌心中轻轻搔刮,耳朵碰到他的指间。这么蹭了几下,才说:“行吧,听你的。”姜玄点点头,搓了搓他的耳廓,这才松开手。
晚间的时候他们又来了一次性爱。姜玄能感受到陈林的投入,一如往常。他知道这是陈林最喜欢的那种方式,缠绵的、潮湿的。无所谓姿势、节奏、动作,性爱是一种感觉。那些放在耳边的低语、送到皮肤的抚摸、挺进和抽出、碰撞和揉捏,都是感觉。每一下动作都是一种语言、每一个眼神都是一次告白、每一种喘息都是一个回应。这感觉很妙,仿佛两个分裂的个体终于找到了可以紧紧相贴的另一半,恨不得化了自己的骨血、和对方融合在一处。
姜玄把陈林压在身下,啃咬他的耳朵、搂紧了他的前胸。他们压在床上,姜玄从身后进入他,陈林头发丝都粘在姜玄的脖子上,被子被他们盖在身上,遮住了一切风景,但是凌乱的程度和乱摆的枕头还是能看出这场性爱的激烈。
陈林在姜玄身下发出激动的喘息,他不得不伸手捂住陈林的嘴巴,一边顶他、一边歪着头亲吻他的侧脸。陈林在他身下挣扎着想要偏过头来与他接吻,但是姜玄把他按了回去。他提着他的胯,不停地弄他最深处;紧贴着他的后背,用肌理分明的胸腹按压他的后背;抓紧了他的下颌、不让他转过头来。陈林被他操得甚至有些痉挛,但每到这个时候姜玄会放开他,让他稍微喘息几下,然后当他想要转过来的时候,姜玄就再一次地操进去,在他身体的深处律动,被他的灼热包裹。皮肉相贴、汗水飞溅、性器撞击臀部的声音响亮的惊人,即使是室内有音乐也无法掩盖他们剧烈的喘息。
直到释放的那一刻,姜玄从陈林身体里拔出来,射在他背上。陈林在他身下,也射了出来。姜玄抿着嘴巴,看着自己的精液糊在陈林后腰,自己垂软的性器搭在陈林屁股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部分影子甚至投在陈林身上,或明或暗,像是烙印,又像是无法开口的爱语。
姜玄撑着双臂趴下,贴着陈林,在他后颈上亲吻,一下又一下的,很虔诚,又很郑重。他的嘴唇有些干,但不妨碍他亲吻的力度。陈林趴在那,甚至挺起了蝴蝶骨。姜玄用指尖轻轻抚摸过去。陈林的身体是炽热的,带着性爱余韵中特有的慵懒,在他的指间下轻轻颤栗。姜玄侧过脸,贴在他后背上,手从他身下穿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肩膀。
陈林终于不再试图转过来,他趴在床上,轻声说:“你抱得太紧了。”姜玄却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颈椎,吻那处凸起的骨节,接着才回答他说:“让我抱会儿。”陈林于是点点头,又附身趴着,右手放在左肩处,轻轻叠在姜玄手上。
姜玄贴着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他看着他的后背,一根头发粘在上面,绕了个弯,像是个环。
第二天姜玄去上班。大主管跟他说了他这次牵头做的这个供应项目已经基本开始着手了,后续的技术方向由他来主要负责。这次联合出差姜玄的功劳算是大的,后面开庆功会副总点名叫他出席。奖金和分红放到年底一起花,正好姜玄还剩下年假有几天没用,大主管也建议他休休假。姜玄笑着应了。
从办公室出来,他去吸烟室抽烟。毕竟是周一,他经过几个办公室,尽管临近中午,大家仍然紧赶慢赶。姜玄走到吸烟室,人很少,他掏出烟来抽,站在窗边,拿了咖啡壶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咖啡还是公司统一购进的雀巢金牌,姜玄很讨厌喝这个,但想了想去年还是1+2,相比这下这个也算好一些,也就忍了。倒了一杯然后放到桌子上,自己站在桌边抽烟。
他看着窗外车流人来人往,不远处有个商场,上面挂着超市的牌子,挺多老年人从公交车下来,手上拿着袋子慢慢悠悠地走进去,一点没有一条街之外的忙碌和焦急,步伐轻缓,仿佛即使是赶打折也不紧不慢,带着一种老年特有的徐徐。姜玄看着他们,几乎想到自己。他以前和陈林开玩笑说,以后工作差不多了,就换个方向,自己做点事,然后提早拿了钱养老,两个人随意出去玩。想在别的国家定居都行,反正他们语言又没问题,到哪都能生活。
那时候他们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着,陈林靠在他身上,两个人一起看国家地理频道的纪录片,陈林说想去冰岛看黄金瀑布,到时候两个人可以在冰岛租个房子,再租一个车,当然最好是手动档的,因为这样的话姜玄可以随时拆开来维修,能省下一笔很大的维修费用。他们可以一个人开维修店、一个人开餐馆,很小的铺面,不花什么钱,到了周末就只开半天,因为剩下的半天他们要用仅剩的精力做爱。上了年纪就一周只能做三次,都放到周末。夏天的时候就去看湖,或者去当黑导游卖饮料。冬天的时候就从国内采购军大衣回来卖给中国游客,最好还能卖给日本人或者老美,陈林是怎么说得来着?“宰一下白人就好啦!”
那是很快乐的语气。天马行空的遐想、仿佛未来就触手可得。他们会紧紧牵着手,一直走到中老年。
姜玄想着这些,又觉得很幸福。十几岁的时候他想过自己三十岁的样子,可是临近三十岁,又在想自己五六十岁的样子。是否人总会向后看、看那些尚未来临的时间,好的或者坏的、温柔的或者残酷的、随心所欲的或者毫不情愿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姜玄想,那么让命运来吧,来到他面前,让他尽快走过这些无由来的烦躁、不安心的折腾、患得患失的忧虑、不能言明的畏惧。走过了,就到了尽头,那是雷克雅未克的湖面泛起的金波,是城区玄武岩投下的冷光,是夜幕四合之前天尽头的粉色。
姜玄这样想着,又喝了一口咖啡。他皱皱眉,想,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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