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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不大,甚至有点挤,尤其对两个大男人来说。
可无论如何,当下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是不合适的,所以陆郡把被子全盖在聂斐然身上,自己压着被边,隔了一拳距离合衣躺下。
两个人都没有睡意,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同床共枕过,但对彼此的味道还是要命地熟悉。两双眼睛盯着乌黝黝的帐篷顶,延续之前的别扭与疏离,谁也不打算开口。
聂斐然被捂得严严实实,很快起了一身毛毛汗,试图悄悄把脚伸出被窝,然而不小心蹭到陆郡小腿,又急忙缩了回去。
“睡不着?”
过了半晌,身边人张口,淡淡问道。
聂斐然:“……嗯。”
“睡不着也睡一会儿,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于是安静了一阵,陆郡觉得眼下得到的相处机会实在怪异而奢侈,偏偏他甘之如饴,思想蹉磨一阵后,竟隐隐生出一点睡意。
“陆郡。”聂斐然似乎还记挂着他的不开心,轻声问,“你睡了吗?”
“没有。”陆郡未睁眼,平声答。
然后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下文,以为聂斐然睡了,于是侧头看枕头另一边:“怎么不说了?”
“我想说的。”聂斐然忙道。
幸好有被子作遮掩,否则他此刻手足不知如何摆放的样子该显得滑稽。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他尽量真诚地跟陆郡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麻烦你,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
陆郡的睡意走了大半,把胳膊垫在后颈下,继续道:“作为你曾经的爱人,筠筠的父亲,员工的老板,父母的儿子。好像每一个角色,每一段关系,都很失败。”
天之骄子一般的人,鲜少这样自我剖白,聂斐然没有打断他。
他的声音夹杂着莫名的无力感:“今天来的路上我一直想,第几次了,我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才会让你自己宁愿独自承担生养的痛苦,宁愿自己背着几十斤的东西走这么多路,宁愿在荒野外病得起不来让陌生人照顾也不稀给我一个电话。”
这番话并不令人好受,聂斐然欲言又止,却又听他用一种听上去很痛苦的声音说:“你知道,很多次,我大可以起诉你剥夺了我作为父亲陪伴孩子的合法权利,可我不想这样公事公办聂斐然。”
“我希望不是法律或者道德要求你才不得已找我。”他进一步强调,“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
“我——”
“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聂斐然听着,觉得他发一通脾气也好过这样,轻轻翻了个身背对陆郡,莫名地落下几颗眼泪——
“我以前说过的,"他慢慢开口,"只是后来就不想说了。"
两个深深相爱过的人,对怎么在一场谈话里精准地戳中对方痛点可谓无师自通。聂斐然是就事论事,也是在翻那些不堪的旧账,不过点到为止。
而开始翻旧账的时候,就是结束谈话最好的时候。
因为他们太清楚,每次一次要试图解决那些横亘于彼此中间的问题,都躲不过翻旧账,可每一次翻旧账,最后留下与累加的,又只有无尽的疲惫与失望。
所以谁都没有勇气再触碰那些伤心往事,因为从前积攒的疲惫和失望,已经足够他们消化很久很久。
最后,聂斐然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难过,他说:“无论如何,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我只能说谢谢你,所有的事。”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盖棺定论般把所有的侥幸、期待、不甘还有患得患失通通钉死在这个夜晚。
但陆郡明白,一切都是作茧自缚,一切都有迹可循,聂斐然手中的,是他亲自奉上的一柄玻璃剑,或者说聂斐然就是那柄玻璃剑——
对他,一剑封喉。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六年了,聂斐然早已学会同割伤他的碎片共生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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