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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小尾鈎向来灵活贪吃,根本不会放过它的猎物。
桃心形的小鈎子先是扎破了他的脖颈,吸取了血液,可那样还远远不够,它渴望更多。
小尾鈎一路慢悠悠的晃动,那细长的柔软尖端不断伸长,直至变形成钢针粗细的吸管。
它抵达那最脆弱的地方,便悄悄探了过去,一点一点地吸取着。
这个滋味很不好受。
最先传达到他大脑的便是难言的痛,可过一小会儿后,又有更奇怪的感觉贯穿了他所有思绪。
到了后来,他似乎被推倒了。
按理说,雄虫的力量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撼动一个雌虫。可小尾鈎汲取了雌虫的血液与浆液,也夺走了雌虫的大部分体力。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听着耳边海浪沖击在礁石上的击打声。
泽兰的皮肤其实并不娇弱,在虫化过后,那是足以抵挡子弹的肌肤。但他的膝盖在粗粝的沙子上摩了太久太久,就连渗出鲜血都没有任何感觉。
在身后力道的沖击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带向前。每每当他想要逃离,却又会被小尾鈎阻拦,然后牢牢拽回去。
他就像是一个被雄虫灌满水的羊皮袋子,响应着来自远古虫神的呼唤,在这片海上漂流着,找不到支点,也没有归处。
明明是最亲密的距离,身体是热的,可泽兰的心却感觉越来越冷。
在日落之时,便是潮汐上涨之时。
泽兰已经无力动作,只能任由潮汐将他彻底卷入浪花之中。
“唔!”
卡洛斯猛地惊醒。
他坐起身,揉着额头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行星环的颗粒闪烁着,点点微光透过玻璃洒在床上。
这个行星环距离法米拉星不太远,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卡洛斯却觉得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长。
裤子处传来的泥泞感让刚惊醒的卡洛斯怎麽都忽视不了。此时他贴身的裤子已经髒了一滩液体,根本没法再穿。
卡洛斯低头,慢慢陷入沉默。
果然是因为逃命太累,脑袋都坏掉了,这都什麽时候了他居然还能做一个春梦……
可说是梦,这个梦未免也太过真实,每一个细节和反应都纤毫毕现,那被温暖和湿润包裹的触感,也丝毫不像是做梦能模拟而出的。
在梦里他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
他的灵魂就像是飘忽在一个提线木偶之外,偶尔才能找回支配权,更多的时候是被牵引着动作。
他想说“别害怕”,可就像是有另一个虫支配了他的嘴,出口却直接变成了“滚开”、“恶心”,全是难听刺耳的烂话。
此时此刻,卡洛斯简直都没脸见仍睡在沙发上的雌虫。
卡洛斯半梦半醒地摸索下床,正打算沖个澡让自己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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