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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决挂断电话,本以为下身的燥热会很快散去。但随着时间缓慢推移,他发现自己的性器胀痛得更加厉害。
上一次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在一个月前。
黑暗中,他辗转反侧。
心头仿佛憋着一团炙火,从他的四肢百骸一直烧到下身。
但他今晚仍然不想自慰。
在澳洲读书的时候,身边人的性意识都很开放,很多队友十四岁就开始和女孩们做爱,他们玩得很疯,和邻居已婚的女人们偷情,泳池趴上互换女伴。
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释放着从青春期起就沉积在身上的荷尔蒙。
顾决成长在那样的环境里,看得多了,觉得恶心。
倒也不是没有欲望。
相反,他的性意识萌发得很早。
也很早就接触了系统而完整的性教育课程。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女间的性爱是人类繁殖的先决条件。
因为从小发育得一般同龄的男生都要早,大约十三四岁,少年的筋骨与体格就渐渐铸成当下的模样。
激烈的体能训练过后通常都很会想自慰,偶尔也会利用黄片来帮助自己射精。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闷着头机械地撸动。
到了后来,再长大一点。
他开始厌恶日系和欧美黄片里时时充斥着的病态感和那些龌龊肮脏的男性躯体,更反感看见那些幼瘦可爱的少女在被强迫时或真或假地做出讨好魅惑的姿态。
仿佛这样,看客就可以从那些矮小丑陋的男优身上获取卑劣低俗的代入感。
顾决自认他不需要这样的认同感。
没有爱意的性交,在他看来就只是动物性的交媾。
因此他常常看到一半,就放下手机,任由性器不上不下地硬着。
可是今天。
当脑海里再次出现那种因情欲失控而沙哑变调的哭声,他想起那女孩青涩的吻,和黑暗中,她贴向自己的,柔软的身体。
他记得她将他搂得很紧,少女饱满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夏日的布料紧贴住他的胸膛,一面在接吻时发出细喘,一面又用胸柔柔地蹭着他。
终于,他不再忍受了,将左手伸进睡裤,在情热与理智的挣扎中,释放出性器,开始缓缓撸动。
男生宽大的手掌完整遮不住那根粗长硕大的阳具,还没动两下,马眼处就流出一股黏液。
他想起了那张照片上,少女湿透的内裤和诱白的腿心。
还有她说,想用淫湿的穴水弄脏他的T恤。
又想起曾经看过为数不多的黄片里,女人被舔到高潮的场景。
她也曾这么说过,梦见自己埋在她腿心舔吻私处。
不可以再想下去。顾决告诉自己。
可还是觉得她高潮时压抑着的呻吟很好听,叫得他心里很痒,很想吻她。
顾决仰起头,任由热汗从额角流到颊侧。一想起她,滚烫狰狞的肉棒就在掌心猛跳。
仿佛身体和意志,早已不受他的控制了。
慢慢绷紧下颌。
他用力从顶端一撸到底,身体过电似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大脑。
肉茎被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紊乱的鼻息在黑暗中忍耐得近乎崩溃。
想吻她的唇和身体,甚至是更私密的部位。
思绪失控了一秒。
血液里横冲直撞的欲望袭上大脑,无声的喘息中,他射了满满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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