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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南呵呵地笑起来:“那二哥有推荐吗?”
“满菜单加起来不上两百块,啥好玩意儿啊还推荐。”段立轩急死了,扯过菜单拍板,“荷塘小炒,虎皮青椒。猴头菇火锅吃不吃?”
“好啊。”陈熙南看他拿便签纸写号码,好奇地抻过脖子瞧,“点菜还要自己写呀?”
“服务员儿都聋。”
“都是聋哑人?那能有生意吗?”
“来这儿的,没几个是为了吃饭。”段立轩蹭到炕边,趿拉着鞋出去了。陈熙南俩手往身后一撑,转着脖子打量房间。
火炕正对着一排红木橱,橱上供奉着地藏菩萨。墙上挂着药师佛苏绣,地上扔着个蒲草垫子。
他知道段立轩信佛,但没说过多余话。甚至还买了几本佛书,有空的时候翻两页看看。看着看着,倒在科学与玄学中找出些共通来。
比如说五感。在生物学上,五感来源于神经元的电化学信号。黑洞洞的颅骨好比一个剧院,而大脑则是一个舞台。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的剧院体系,所以感知到的东西各不相同。而在真实的客观世界里,不存在颜色、气息、味道、声音。所以佛说,‘五蕴皆空’。
再比如说愤怒。其本质是大脑对外界的一种应激机制。恰如其分的愤怒,能令人感到愉悦。比如网络喷子,职场霸凌。又比如一些学校的激励语:多考一分,淘汰千人。今天不努力,明天就会被踩在脚下。通过创造不存在的假想敌,以愤怒来刺激学生的上进心。
那些被愤怒浇灌的孩子,对失败的承受力普遍较低。若发现自己不是赢家,更容易一蹶不振或是攻击他人。所以佛说,愤怒有‘毒根和蜜端’。
每当陈熙南发现这些有趣的共通,就会在睡觉前讲给段立轩听。段立轩可能听不太懂,但特爱听。陈熙南对他信仰的肯定,像是指路的灯塔。让他上的每一柱香,诵的每一句经,都能比以往得到更多救赎。
而对陈熙南来说,段立轩那双信任的眼睛,则是‘皆空’里唯一的‘不空’。让他恨不得再受上几世轮回之苦,来换此生的短暂相守。
正盯着药师佛发呆,段立轩掀了帘子进来。撇给他一个盖脚垫被,回身去拉木橱抽屉。抽出三根甘露香,用打火机转圈燃了。甩灭火焰,只剩一缕青烟。插好香后双手合十,在蒲团上行了三个跪拜礼。
“这地藏菩萨,是给咱叔供的吗?”
“不是。”段立轩坐回来,翻着倒扣的茶具,“是给我自己供的。消消身上的业。”
“二哥有什么业?”
“那你是没瞅见我以前啥样儿。”段立轩屈起手指,手心向上给他看,“就这指甲缝儿,没一天干净。以后死了,估摸得堕穿地狱。”
“不怕。”陈熙南拢住他的手,笑眯眯地晃了晃,“你伤一人,我就治两人。到最后都抵了不说,还能剩不少功德。等下辈子,二哥还是大富大贵。”
段立轩脸一红,抽回自己的手。埋着头沏茶,顺鼻子哼哼:“油嘴滑舌儿的。”
“你要真不爱听,我倒也不会说。”陈熙南探身过来,帮他擦溅出的茶水,“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话音未落,耳边炸起了《荷塘月色》。段立轩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直觉就去瞄陈熙南的脸。
陈熙南阴森森地笑了下,给出了‘明示’:“不接挂了呢?”
段立轩当然知道,挂掉是最优解。但对余远洲的未接来电,他有一百平方米的心里阴影。
左右为难间,只能任由彩铃响着。等唱到‘我像是鱼儿在你的荷塘’,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天的翠湖。终究是心一狠,划了挂断。手机往炕席上一撇,扭头去看炉里的香。
左边的香灰搭到了中间的香上。不是好兆头。他挠了挠头皮,有点臊眉耷眼。
陈熙南妥协地叹了口气:“回一个吧。现在美国是凌晨三点,说不定有急事。”
段立轩如蒙大赦,讨好地笑了笑。回拨过去又怕陈乐乐吃醋,索性摁了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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