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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南扔了手机,又扯过书本预习。在这里他是学生,等回去他就是老师。不仅要在二院内部开汇报会,还得去医科大上公开课。这一趟培训花费不菲,不能辜负用在自己身上的公费……
他用力地看着,可怎么都看不进。那些艰涩的英文词在纸上蹦来蹦去,不知不觉中,全变成了小轩的俏皮话。
他转了转脖颈,顺便环视一周。白墙面,白衣柜。深棕的地板,一张小铁床。这异乡的小房,简陋得像航空箱。
夜晚竟是这么安静的吗?一抬腿,都能听到被罩的响。像一片思念的火苗,在胸口窸窸窣窣地灼烧。
想他。不由自主地。想他黑亮亮的刀眉,豪迈随性的声音。糖稀色的皮肤,小豹一样流畅的身体。
想写信给他,用最甜腻的词称呼他。二哥哥,宝贝儿,祖宗,心肝儿,小糖屁股。称呼下面,写满大胆的情话。最禁忌、最矫情、最涩情的句子,洋洋洒洒到落款都挤不下。再把信叠成心的形状,让风送到他手上。等他打开,彼此都羞得火烧火燎。
天!公费啊,原谅他吧。他的心本是稳定的稀有气体,可被小轩搅成了叠氮化铅。风吹会炸,见光会炸,轻触会炸,遇水会炸。那富含脂肪的大脑,见天儿在漆黑的颅骨里放烟花。
可又不能再打给他,显得自己像个痴情的傻瓜。陈熙南犹豫了会儿,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刘大腚,劳烦您去喂下小小。二哥怕呢。
果然没两秒,段立轩就冒了出来:放罗圈儿屁!我怕鸡毛。
陈熙南把那条语音反复播放了五遍,啃着嘴唇傻乐。没一会儿,刘大腚也回复了他:二哥不怕,我怕。
三哥:你不怕。你胳膊上纹了条巨蟒呢。
刘大腚真是无语死了。什么叫‘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陈三哥表现得淋漓尽致。用不着他的时候,说他纹的是咸带鱼。这回用上他了,又变成了巨蟒。
刘大腚:我纹的是青龙绕柱。
三哥:去就是青龙绕柱。不去默认带鱼缠手。
大鹏:蘑菇头大笑。
三哥:@大鹏,你也一起去。
大鹏:蘑菇头大哭。
二哥:有一条在窜稀,缸要嘣裂了。(噗嗤噗嗤的视频)。
多亏段二爷的分享欲,五大金刚头回见识了蛇跑肚。尽管这玩意长得和人不挨边,不过窜稀的模样还挺像。大张着嘴叽里咕噜,看着十分痛苦。
当然痛苦的不止这条蛇,还有大鹏和刘大腚。三哥说话,二哥向来默认。既然钦点了他俩,那踩着电门也得上。
这对难兄难弟,到底是戴着胶皮手套去了雷峰塔。门一开,一阵湿润的鲜臭铺面而来,差点没给熏个趔趄。
虽说猫狗也臭,但好歹还是粑粑味儿。而蛇的奥利给是腐腥的,像臭鱼烂肉。
也幸好它们新陈代谢慢,一周只吃一回食。要不然那条吃蛤蟆的水蛇,段二爷高低找机会给它撅折——就属它最臭,像他妈谁死屋里了。
不过今天跑肚的不是这货,是他的邻居苏妲己。这条暴风雪体弱多病,经常吐食。消化了一半的小鼠,闻起来像陈年的腐乳。就因为它,段二爷的火锅蘸料配方,彻底永别王致和。
它倒是爱干净,翘着尾巴躲得老远,生怕沾到一点。段立轩用蛇勾把它捞出来,放进脚边的亚克力箱。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有几分可怜。
大鹏看着那臭粑粑缸,连忙脚底抹油:“我去开窗户,通通风。”
“别开!”段立轩叫住他,“本来就跑肚,再冻着直接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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