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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随时可能被发现,他赶忙往扶梯走,三步并两步的下楼。
大厅宾客盈门,没人注意到他,苏时也不动声色地端了杯果汁在手里,刚喝了口压惊,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
“舒公子,跑哪儿躲酒去了?咱可是好久没见了,来,喝一杯。”
苏时也现在闻到酒都膈应,他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喉咙:“不好意思,感冒了,刀片嗓。”
他把声音放粗,加大这句话的可信度。
“那你这可得好好注意身体,哎,陈大公子——”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望向他身后,脸上迅速堆起谄媚的笑容。
苏时也回头,看到陈别尔牵着小雅站在扶梯上。
距离他下楼前后不过五分钟。
大脑飞速运转,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也不用明白。既然他们都不希望陈砚礼出现,那他一定要出现。
“晚宴还有十分钟开始。”
苏时也端着果汁,避开人群上四楼去找陈砚礼。
他敲卧室的门没听到回应,对着门缝小声通知:“我进来了啊。”
然后光明正大推开门。
陈砚礼正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换西装,对于他的到来并不吃惊。
苏时也走过去,从抽屉里挑了条黑色领带,讨好地递到他手里。
“会打吗?”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说出口的话却不沾染半分情欲。
苏时也点点头,他上辈子就穿过一次西装,当时作为公司技术人员陪老板参加一个互联网协会。
他小心谨慎地踮着脚,帮眼前的男人把领带打好。
“好了,”苏时也说,“我们下去吧。”
舒既白惯打半温莎结,这个人骨子里缺爱且极富浪漫主义色彩,但今天给自己打的领带毫无手法可言。
从他重生以后,曾经熟悉的枕边人就有诸多问题。
蝴蝶效应不会改变一个人骨子里的倔强和本能,一个热爱攀岩的人不会突然恐高,严重到产生生理反应,同样,一个骨子里就自私的人也不会突然转性,舍己为人到这个地步。
浪漫是舒既白的底色,他不会允许自己手里打出这么烂的领带。
身边这个人就像是拥有相同皮囊的另一个人。
上辈子因为他没有出席陈别尔的订婚晚宴,陈文荣颇有微词,对他玩世不恭的印象又增几分,但他无所谓,志不在此。他渴望自由,希望家宅安宁,不愿被这些繁琐束缚。
对陈家了如指掌,对送到华清女士书房的茶具动手脚的人……就是他不出席这场订婚宴唯一的既得利益者。
之前的猜测里最大的干扰因素是舒既白,现在知道这个人是不可控因素,那么一切基于此的猜想都该推翻重来。
出了电梯门,陈砚礼牵起舒既白的手,他们像一对亲密的恋人,吸引着晚宴上宾客的目光。
“砚礼,黄叔说你生病了,怎么不在房间休息。”陈别尔关切地问。
“大哥的订婚宴我怎么能缺席。”
苏时也再看陈别尔,内心十分不爽,联想到之前对方的言行举止,他想舒既白和他的关系怕是没那么简单,但他需要证据。
梦境无法作为凭证,除非他以身入局。
不,从成为舒既白的那天起,他已经身在局中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海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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