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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头发还在滴水,透明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下来,一张粉白的小脸清丽可人。“拿开。”江虞命令道。程苏然睫毛轻颤,犹豫了几秒,慢吞吞地松了手。江虞垂眸俯视着她,伸手将人圈进自己臂弯里,微微低头,鼻尖凑近她耳后,却并没有闻到自己喜爱的牛奶味。“姐姐……”程苏然两手紧紧攥住衣角,“我、我还没吹头发。”江虞顿了顿,松开手,“去拿身体乳和吹风机。”“好。”程苏然回浴室拿来了东西,垂着脑袋站在江虞面前,脸颊烧得滚烫赤红。她感受到江虞直白打量的目光,不敢抬眼。“自己吹头发,”江虞淡淡道,随手拿起那罐牛奶味乳霜,挤了一泵在手心揉化开,“我来抹。”说完将她拉过来侧对着自己。“……”程苏然乖乖插上插座,推动开关,吹风机嗡嗡地响了起来。背后猛然一热。掌心温度融化了微凉的霜,所到之处仿佛有急流涌过。她手一抖,险些掉了吹风机。一声呜咽淹没在嗡嗡声中。江虞似乎无所觉,神情专注,像在呵护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吹风机响了多久,她就抹了多久。终于吹干头发,程苏然脚软得快要站不住,刚放下吹风机,一条有力的胳膊勾住了她,随后便跌进了温柔乡。“昨天送给你的套装,好用吗?”江虞拂开她耳边的发,阖上眼,鼻尖轻嗅着,那清甜的味道惹人沉醉。程苏然一愣,蓦地紧张起来,小声说:“还没开始用。”“怎么不用?”“……”江虞睁开眼,直起身子,眼波淡淡地望着女孩,“是不会用吗?”说着抬手抚了抚下巴,唇角勾起浅笑,“来,姐姐教你。”程苏然被迫与她对视。她的眼睛不像大多数人是棕色,而是很深的纯黑色,瞳仁占比多,显得深邃而有神,像幽冷的寒潭,能看透人心。即使她此刻在笑,也透着一种森冷的感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会……”程苏然眨眨眼,心慌得乱跳,“我放在学校了,先用完自己的再说。”江虞凝视她半晌,忽然,松开了下巴,淡笑着点头道:“好。”呼——程苏然悄悄舒一口气。许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她总觉得今天的姐姐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那双眼睛,越看越让人心慌,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秒钟就要暴露,佯装自然地低下了脸。“姐姐,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主动搂住了江虞。“想你了。”“我也想姐姐。”江虞似笑非笑:“是吗?”程苏然乖巧点头,正要去亲江虞的脸,蓦地被一股力道推得往后仰,猝不及防摔倒在了被褥上。她惊呼:“姐姐唔——”狂风骤雨般的强势堵住了她的唇。江虞却只是吻了这一下,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冷淡道:“过来。”说罢,转身出去。程苏然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缓了会儿,爬起来,进浴室把睡袍披好,匆忙跟过去。主卧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小落地灯,黯黄的光照着窗前女人修长的身影,投映在暖咖色的墙壁上,朦朦胧胧,犹如鬼魅。“姐姐——”程苏然小心翼翼地靠近。江虞转过身,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微微皱眉:“我允许了吗?”“……”听着她冰冷的语气,程苏然打了个颤,立马揪掉外袍,扔到一边,屏住呼吸望着她。空气仿佛凝固了。“上去。”江虞指了指枕头旁边。见女孩眼睛里似有水光,乖乖走了过去,她稍微缓和了脸色,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夜渐深,万籁俱静。窗外黑沉沉一片,卧室里灯影昏暗,女孩躺在光线照不尽的阴影中,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嘟囔:“姐姐,我好累——”江虞坐在旁边,静静地觑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温度。手掌心里有细微嗡声。静谧之中很刺耳。此刻,一遍遍,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她任由小朋友从喊累到嗓子发哑,始终没停下。然后她也累了,却不想就此放过,换了机器代替自己。直到现在。女孩瘫在旁边一动不动,眼皮沉沉地耷拉下去,呼吸冗长。江虞关掉了小东西。看着小朋友疲惫的睡颜,她冷笑一声,只觉得兴味索然,失望至极,一周前刚刚得到这只金丝雀时,那种汹涌的新鲜感荡然无存。都一样罢了。这些年养过的情人们,都是她按照前女友的模子找的,无一例外性子火热,活泼开朗。她会为她们花钱,花得不多,她会送她们礼物,送得敷衍,她们也会把她送的东西转手卖掉,她从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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