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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钢鞭跟随我多年,也算个趁手的兵器,你初入江湖,没个傍身的物件儿我也确实不放心,难得你喜欢,就送你吧。”
宴少爷说到这雁秋才慌神了,他忙松开手,“我不是……”
宴少爷松开五指,钢鞭彻底落在地上,横亘在二人中间。
他是铁了心要他走。
他背过身,手撑着树干疲惫地摆摆手,“去吧,别不好看。”
好聚好散,不要闹得不好看。
雁秋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
这一个月里他瘦了这么多。
他咬着嘴唇问崔宛:“崔大哥……”
崔宛垂眼不语。
他伫立半日,等到了今年的第二场雪,也没等到那人回头。
他捏着掌心滚烫的血,转过身走入茫茫大雪。雁秋其实没走,他只是在确定他们看不见自己后,拐了个弯绕到他们身后,跟着他,看着他们进入一个小村庄的客栈。
没多时,崔宛急匆匆进城去了,随后他看见宴少爷离开客栈,走上来时路,去迎那群想要他命的人。
雁秋以为这是他跟崔宛的计策,在暗中等着看结果,结果没等到翻盘,等到了宴少爷当众自刎,自裁谢罪。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推开里三层外三层看好戏的人群冲进去,也没赶得上截住他手里的剑。
在一众“大快人心”的欢呼声中,他听见那人平静的声音随风传入耳中:“三百六十八人因我而死,我难辞其咎,只能以此微薄之躯,聊表歉意。”
他横剑颈前,猎猎冷风掀起他的大红衣袍,于银装素裹中上下翻飞,在一片叫骂中翩然倒下。
魂相上的金光忽闪忽闪,雁秋看的明明白白。
那些人即便为他而死,却也是自愿,与他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并非他强迫。
他到死都干干净净。
“不要!”
雁秋疯了一样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解开宴少爷挂在腰上的长鞭,驱赶着想要鞭尸泄愤的众人,像个疯子。
谋财害命的宴大师已经死了,雁秋如疯狗一般拦着,众人骂了一阵便散去。
长鞭从他脱力的指缝中滑落,他跪坐在地,轻轻将那人抱起。
冬天太冷,身体都僵得快,他感受着那抹温暖在自己怀中渐渐流失。
六年前那个在风雪中温暖他半生的明艳青年,如今在他怀中逐渐冰冷。
他又骗了自己。
破庙外他说他不认,他说自己问心无愧,说不担这份责,不会自裁,都是假的。
都是骗他的。
也骗了崔宛。
他从一开始就算好了,即使不甘心不情愿,他也还是要给这些人一个交代。
尤其当唐枕为此死在他面前时,更是让他坚定了这个决定。
怀璧其罪,已成定局。
是幕后的人赢了,他非死不可。
否则下一个倒在他面前的就会是崔宛、是雁秋。
崔宛找来时,雁秋已经将他入土为安。
他看着面前的土堆,脑子都是空的,颤抖着问:“你怎么在这?师兄呢?”
雁秋没回答,平静地问:“死的那三百六十八人都在哪?我要见他们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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