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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香拜佛不过弹指间的事,许弥回家以后,就开始发高烧,吃了药也不管用。
他的梦境越来越乱,千奇百怪的死法像是潮水一般涌进他的大脑,冥冥之中,总是有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他感觉自己死了千百次,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开死亡的结局。相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死亡姿势,陈荒年把他掐死,居然算得上是最体面的死法!
毕竟这样他的尸体在还是完整的,而梦境里,他腰子都被人噶了好几次!
随着各种死法涌入大脑,到最后,梦境平静下来,像是涨潮后又退潮,只留下一地狼藉,他见到的画面就是一双明晃晃的眼睛,那样悲伤地望着他。
他烧了三天,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许弥刚刚张开眼,陈荒年就凑上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叹息道:“总算醒了。”
他嗓子干哑,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勾起嘴唇笑了一笑。
“渴了吗?我去接水。”陈荒年起身去饮水机前接了杯热水,回来小心地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了点水,才说:“大夏天的,你能发高烧,也算是厉害。”
许弥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一点,靠进他怀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陈荒年,我们是不是重生过很多次啊?”
他说话声音就像公鸭在叫,陈荒年都给逗笑了,亲昵地蹭着他的发顶,慢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想不通,你怎么舍得杀了我?”许弥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重生,所以你才敢下手?”
他一直想不通,陈荒年那么爱他,恨不得跟他死了都埋在一起的人,怎么就因为他一句分手就把他杀了呢?
除非,陈荒年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会重新来过。
他一直想不通,这数不清的噩梦,反而给了他提示。
也许他们早就不是第一次重来了。
陈荒年沉默不语,只是抱着他,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腰。
许弥有点痒,就按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摸,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不是啊?你快说呀,别装哑巴,快点说!”
然而陈荒年把眼睛一瞥,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许弥那个小脾气一上来,就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一巴掌就呼过去,跟炸毛的猫一样叫起来:“你说!你快说!”
陈荒年抓住他的手,避开了这一巴掌,挑眉说:“生病了还这么有力气?”
“别避开话题,快点说!”许弥可不会被他糊弄,扯着公鸭嗓,嚷得比谁都大声,“是不是重生了好多次?你说呀,快点说啊!”
陈荒年叹了口气,认输道:“是有很多次了,你别问这个了,我不想提了。”
还真的有很多次了?
许弥脑瓜子都快炸开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惊还是喜,干巴巴地“啊”了一声,就说不出来别的了。
他古怪地嘟哝起来:“比小说还魔幻……”
陈荒年五官清冷,慢吞吞地把他抱紧,脑袋埋进他的颈间,哑声道:“阿弥,我们别去在意以前,只需要看未来就好了。”
“等一下!”许弥推开他,毛骨悚然,“我总是做梦梦到自己死了,那些梦,是真的?”
陈荒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好半天,轻轻地点了头。
“我……”许弥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个梦了,从他重生以后,断断续续地一直在做梦,尤其是这段时间,一闭眼就是死亡的景象。
如果他每死一次,就是一次重生。
那么,他们经历了多少次轮回?
而且陈荒年有记忆,那么陈荒年活了多少年了?
细思极恐,许弥总算明白陈荒年身上那股不正常的气质是哪里来的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而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重生者!
难怪陈荒年做事情总显得那么游刃有余,因为那些事情他早已做过千百次,熟记于心,根本不可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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