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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弥是瘸着腿走出房间的。
他小姨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他一瘸一拐的,脸色微微一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许弥尴尬至极,愤愤然地在心里给陈荒年记了一笔。如果不是那个混蛋昨晚上发疯,他也不至于这样瘸着腿走路!
夏天衣服薄,许弥光顾着自己的老腰老腿了,没注意自己脖子上的红红点点,密密麻麻的,跟过敏似的。
结果李诗怀的眼神就越发怪异了。
她沉吟片刻,朝许弥招招手,“阿弥,你过来。”
许弥夹着腿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整个人别扭得像个大闺女。他都那么大了,心思还很单纯,情绪都写在脸上。
这也是归罪于陈荒年过分宠溺他,要什么给什么,几乎是把他藏起来了,谁也见不到他。
她从头到脚把许弥看了一遍,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小小的一只,一直长不大。他们这一辈都有个理念,黄金棍下出好儿,对待孩子都是用打的。打骂孩子,成了一个普遍的共识。
可是许弥就要闹,谁打他一巴掌,他记恨好久,想方设法地要报复回去。心眼又小,脑子又不聪明,没事儿就闯祸,整个人还娇气得不行。
她以前还想过,究竟是哪家姑娘受得了许弥这个脾气?
没想到许弥自己成了那个“姑娘”,给自己找了个宠他宠到无法无天的好老公。
李诗怀拉住许弥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侧,眉目有些倦怠,但骨子里还是温柔的:“昨天夜里,我听见你们吵架了。”
房子隔音其实比较好,只是许弥歇斯底里吼的那几嗓子,李诗怀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一点。只是没听清楚,否则她就该报警了。
许弥低着头,小声说:“也不算吵架,有点分歧而已。”
他和陈荒年怎么可能吵起来呢?
陈荒年本来话就不多,每次感觉要吵起来了,就把许弥拖进卧室里,一套操作流云似水,压根儿就不给吵架的机会。
昨天晚上他去骂陈荒年变态,陈荒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许弥感受到手掌下滚烫而有力的心跳,说不出一句话。
陈荒年问他,能感受到心跳吗?能感受到爱吗?
上帝一定是把陈荒年左边第三条肋骨抽出来,捏了个许弥出来。所以陈荒年爱许弥爱得深沉,爱得死去活来。
李诗怀又说:“其实这么多年了,我感觉你都没有长大。”她低下头笑起来,“我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出了社会,在社会最底层打滚了!”
许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李诗怀眼神悲悯,继续说:“可你不同!你十九岁跟着他来到京城,他很有能力,一个小孩子,居然可以在城里安家立业,学业事业两头兼顾。阿弥,你比大多数人都要幸运!”
许弥不大好意思,“也许真是烧了高香……”
“他这人哪里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他太阴沉了。之前你来找我,我担心他对你动手,没想到你们两个现在又在一起了。”李诗怀总感觉陈荒年不对劲儿,明明当时许弥被吓的那么惨,怎么会回心转意呢?
她不好多问,只得语重心长道:“你自己要有分寸。”
说白了,还是叫他提防着陈荒年。
当时许弥逃跑,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样,还被陌生人拖进巷子里强上了。那段经历对他来说太过恐怖,他有意地去遗忘,藏进了记忆深处。
如今被提起,许弥心虚,生怕被小姨知道陈荒年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眼神飘忽地说:“他只是比同龄人话要少一点而已,而且已经在变好了。他以前见到谁都是冷脸,现在还能笑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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