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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男人断了气,陈荒年才松开手,任由对方尸体摔在土地上。
四周无人,只有他和这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冷风吹袭,树叶簌簌。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陈荒年脸色漠然,弯下腰,伸手探了一下鼻息,确认对方死透了,才勾起嘴角冷笑。
他轻轻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便携式军刀,慢条斯理地说:“我没来找你,你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忽然往后面瞥了一眼,许弥以为他看见自己了,吓得鸡皮疙瘩起一身。但那其实只是风吹,背后的树枝在晃动罢了。
这一片是座荒山,人烟罕至,正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陈荒年拖着尸体继续往森林深处走,走到一片潮湿闷热,不见天日的地方,他才放下尸体,拿出军刀,比划上男人的颈项,他在权衡着怎么样分尸。就像男人对待许弥那样,残忍又粗暴。
他用的刀并不够锋利,没办法将人的尸体完全分割成小块。
也许是场景过于血腥,在陈荒年动手开始分尸的那一刻,许弥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他被吓得魂不附体,四肢不受控制地乱动,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
因为他有时候喜欢坐在地上看电视,陈荒年怕他着凉,在地上铺了地毯。因此,许弥摔下去也没受伤,只是屁股隐隐约约有点痛。
他惊魂未定,抬起头一看,陈荒年居然不在卧室里面!
许弥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地去摸手机,一看时间,下午四点钟。
他居然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
陈荒年又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叫醒他?
许弥被一种未知的恐慌包围,像是站在云端,随时会从万米高空落下。他每一步都是踩在云层,没有实感,心永远悬在嗓子眼上。
梦境里,陈荒年森然的笑容不断浮现在他眼前。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冥冥之中,他有个感觉,这个梦,是真的。
彻骨的冰凉漫透身体,许弥咬着牙,给陈荒年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到一分钟,陈荒年就接听了。他那边很安静,只听得见他的呼吸声。他语气温柔,带着笑意慢声问:“怎么了,宝宝?”
“你,你在哪?”许弥爬回床上,抱着被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我做噩梦了,我害怕。你快回家,我怕。”
“宝宝,别害怕,老公一直在。”陈荒年耐心地安抚他,“我马上就到。你在家里待好,别乱跑,听话。”
电话被挂断,屋子里恢复成静悄悄的。恐惧像是水蛇,悄无声息地爬进来,像一条小溪,从指尖开始缠绕。
月色渐浓,屋子内没有开灯,月光笼罩,像是一层银白色的薄纱。
许弥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紧紧拽着被子,冷汗滴落,秀气的眉头蹙在一起,俨然是被困在了梦境里。
陈荒年打开灯,温暖的暗黄色灯光瞬间洒满了房间。他轻轻地把许弥抱入怀里,伸手探了一下许弥的额头,有点低烧。
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
许弥迷糊地睁开眼,只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黏糊地往陈荒年身上蹭。
刹那间,他身体僵硬了。
陈荒年身上有血腥味。虽然很淡,但靠得够近,还是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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