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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行宫的第四日,永景帝带着众人泛舟游湖,翌日一早,便启程回宫。
回去的路上,穆兮窈和岁岁是和林琬坐的同一辆马车。
车上,穆兮窈同林琬说起岁岁拜师礼的事儿,昨日,她与林铎商量过了,拜师礼就在安南侯府操办,届时请些人来观礼。
至于请哪些人,穆兮窈也依稀有了打算。太后,林毓那厢自是不必说,旁的,唐家穆兮窈也是决计会请的,其余便是与安南侯府交好的几户人家。
穆兮窈说着,牵起林琬的手,“那日,妹妹可记得早些来,帮帮我才是。”
林琬闻言怔了怔,咬唇道:“我自是愿意帮姐姐的,可就怕笨手笨脚,帮了倒忙。”
“怕什么。”穆兮窈笑,“我也是头一遭准备这事儿,有自家人帮衬着,终是方便些。”
听得“自家人”几字,林琬眸光微亮,少顷,重重点了点头。
两人说话间,穆兮窈只觉衣袂被扯了扯,垂眸便见岁岁昂着脑袋,对着她委屈地摸了摸小肚子,“娘,岁岁饿了……”
穆兮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鬼,早给你备好了。”
岁岁看着娘打开搁在一旁的食盒,香甜的气味扑鼻而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挑了一块杏仁酥,却是先递给了林琬。
“姑母先吃。”
林琬笑着接过,不由得夸赞了一句,“岁岁真乖。”
眼见林琬将点心送进嘴里,衣袂下落,却是露出手臂上的一片青紫时,穆兮窈秀眉微蹙,“妹妹手上这是怎么了?”
闻得此言,林琬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将放下手遮住那淤痕,勉笑道:“哦,是前几日我自个儿不小心摔在地上,给磕的?”
磕的?
穆兮窈露出些许狐疑的神色,再一抬眼,便骤然发现林琬被青丝半遮掩的右耳廓之上,红肿的一片。
总不能这儿也是磕的吧。
从前在穆府时,她也曾被她那姐姐穆兮筠伤过,推拽之下,身上难免有所青紫。
难不成……
穆兮窈又看了林琬一眼,可无凭无据,有些事终究不能胡乱猜疑。
抵达京城后,永景帝挟众皇子和嫔妃回了宫,而朝臣们则各自散去。
林铎邀魏子绅去侯府用饭,魏子绅倒是未曾拒绝,毕竟他也有好一段时日不曾去过安南侯府了。
饭罢,林铎将林铮叫进了书房,似是有话要说,厅内一时只剩下了穆兮窈、岁岁和魏子绅三人。
魏子绅啜了一口清茶,见穆兮窈时不时朝他这厢看来,含笑问道:“长嫂可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虽得她还未嫁入侯府,可林铮和魏子绅却已改口唤她“长嫂”,穆兮窈虽一开始不适合,可现下却也习惯了,只是实在无法开口唤他们名字。
她嗫嚅半晌道:“表公子对琬儿妹妹那夫君可有所了解?”
穆兮窈之所以问魏子绅,正是因得如今魏子绅
在翰林院当差,与那杨从槐也算是一个官署的同僚,自是更了解些。
魏子绅闻言思量片刻,“对于我那表妹夫,我接触不多,也只是在翰林院遇见过几回,常是他见了我,恭敬地唤声表兄罢了,倒不算太过了解,毕竟琬儿定亲不久,我和兄长阿铮便赴了掖州,连琬儿出嫁都没能回来。”
见得穆兮窈垂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魏子绅眼眸转了转,“长嫂突然同我问起表妹夫,想必不是没有缘由的吧?”
穆兮窈知晓魏子绅素来敏锐,打她问出这句话,就没想到能瞒得住他,只得叹声,如实道:“今日自行宫回来,我在马车上,偶然发现妹妹身上有伤,虽妹妹说那是她自个儿不小心摔的,可我总觉得不大像……”
言至此,穆兮窈顿了顿,绞紧手中的丝帕,“或许是我多心,先头我去府里探她,总觉得她小产一事有些怪异,且在府里好似并未那么如意……”
魏子绅见穆兮窈说这话时颇为谨慎,似也有些不确定,便料定她还未跟他那兄长提起过,或是怕到头来不过是场误会罢了。
可她又实在不放心琬儿,这才问起了和那杨从槐同在翰林院做事的他。
魏子绅听罢,颔首道:“长嫂放心,这段时日,我会好生留意那杨从槐,顺道暗中查一查琬儿小产一事。”
穆兮窈登时感激地笑起来,“那便拜托表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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