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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父佟母暗下决心,这顿饭后,要教导儿子好生向容大人学习,以他为榜样!
但话又说回来,达到容津岸这个高度的人,所见所闻、眼界和境遇,对他,哪怕是再真诚、再发自肺腑的夸赞和褒奖,也与谄媚和奉承无甚区别。
是以,开席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佟父佟母都默契地按下了那些已经到达嘴边的溢美之词,同时也绝口不提与这次的案情有关之事,在尚算融洽的推杯换盏之中,只谈笑家常平日事。
姜长铭是三皇子的本名,六皇子原本因为疾病和诸多琐事而心情郁郁,听到容津岸竟然不顾君臣大仪对这位“准太子”直呼其名,那口闷气,眨眨眼就疏松了不少。
“这么说来,倒是多谢仲修,你为本王图谋全局了。”
舞弊案案件的初期审理完毕,所有已初步画押认罪的涉案人员都要押解上京,等候三司会审、嘉泰帝亲自定罪。六皇子来应天后却失踪数日,为了弥补失却的表现,此时自然积极,整装齐备,亲自带队离开应天。
至于曾茂祖之流三皇子的爪牙,也得到容津岸提供的证据。人是跟着权力走的,应天城中已经没有可以利用窥伺之人,自然也后脚离开。
中秋之前,应天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热闹。
对于容津岸和叶采薇来说,一切似乎回到了这件案子案发前的状态,但一切又都不一样。
叶采薇酒品不好,稍稍多喝几杯便会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说荒唐话、做荒唐事,酒醒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就跟没发生过似的,照样按照之前的际遇行事。
容津岸对她这个毛病熟悉得很,但明知如此,在她抱着自己撒娇要他为她沐浴的时候,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也不懂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就连佟归鹤这个小……
他都花了大力气救出来了。
应天城的夜晚繁华却落寞,空寂的灯火,被马车蜿蜒的辙痕吞没。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晚圆时,一切会不一样吗?
客栈里,湢室中,容津岸还保持着怀抱叶采薇的姿势,怀里的人却根本不安分,口齿不清地指挥着问鹂和见雁为她准备浴水。
湢室不大,热腾腾的蒸汽氤氲在她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如丝媚眼,猫儿一般。
容津岸俊朗的面色平肃安稳,对叶采薇放肆的撒娇卖乖不露半点不耐烦。问鹂和见雁将浴水备好,放下衣物,不需要交头接耳,心下了然,不多说什么,向容津岸施礼之后,齐齐离开。
两个婢女心知肚明,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关门声和脚步声消散,容津岸将叶采薇放在了檀香木制的衣架旁,高脚圆杌上。
他微微垂首,目光投在她还在嘟嘟囔囔的鲜艳红唇上,低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我是谁?”
叶采薇裂开嘴笑,少女时才有的天真和执拗,猫儿一样的眼眨了眨,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容津岸,容仲修,你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了吗?”
水汽拂过他们的面容,两个人的眸子俱是黑漆漆的,却因此更加分明。
彼此的眼里倒映着对方的模样,沉默的回响,短暂的阒静。
片刻,容津岸抿了抿唇:
“还好你没有喊错人。”
拇指的指尖碰了碰她的唇角,茧厚,给她带起丝丝的痒。
叶采薇的绣鞋在半路上就被她自己给抖落了,当时容津岸一手抱着她,一手弯腰下去将两只鞋提好,回到客栈后还给了见雁。
眼下,叶采薇光着一双脚,嫩生生地晃着,她被他的话逗笑了:
“我怎么会喊错人呢?能给我洗澡的,只有你容仲修哥哥呀?”
容津岸几不可察地提了一下唇角,站在氤氲的热气中,磕着眼睨她。
目光似幽远的寂夜。
感受着他的凝视,叶采薇仰头:“哥哥要看着我除衫呢,还是哥哥亲自动手?”
直白得很,好像在邀请他品茗赋诗。
一路颠簸纠缠,她满头的青丝早已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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