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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跌跌撞撞,几乎是被推着半跌坐在了宽敞的后座之上。
江云渊一条腿跪在他腿间,是一个将他完全禁锢和覆盖的姿势。
陆昭眯起眼,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你在易感期?”
顿了顿,他又自言自语般道:“好像不是今天。”
“嗯。”江云渊回了他一个简单的音节,“提前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锁在一个地方。
那是omega的后颈。
陆昭出门前贴了腺体贴,现在差不多快到时效。
现在凑近他,就能闻到轻微的酒香。
比江云渊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闻着都要甘甜。
江云渊的话音落下,陆昭就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抬手撕掉了脖子后的腺体贴。
霎时间,甘冽的酒香弥漫在整个车厢内。
陆昭动了动唇,他听到自己说:
“那也没事。”
*
唇舌被侵入的时候,陆昭的第一感觉是:
疼。
他上过生理课,也在医院里接受过关于生理知识的科普。所有的科普里都提过,易感期的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会成倍地增长。
他有心理准备,却仍然被江云渊掐着他腰的力气疼得挣扎。
“轻点……”他轻声喘,“你他妈……”
没说出口的两个字被自动消音,江云渊碰了碰他的脸,然后捏着他的脸蛋,更深地用吻占有他。
渐渐地,陆昭感受不到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内逐渐蔓延的、陌生而让他颤栗的渴求。
不同于婚礼上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江云渊丝毫没有留情。
陆昭被他按着腰,死死地禁锢在他的身下。江云渊的另一只手扣在他后颈,迫使他抬起头,他眼睛里都是眼泪,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对方琥珀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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