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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白揽过儿子耐心解释:“生员想要考举人,必须参加乡试,但在乡试之前,省里的学政会巡回各府预先举行科试,成绩优异者方能取得乡试资格,明白吗?”
“哦。”平安恍然大悟,原来科举这么麻烦,乡试之前还有一场资格考试。
“不参加科试就不能考举人,也不能考进士。”平安掰着手指头总结道。
“是。”林月白道。
平安道:“娘,我都听懂了,我去隔壁园子里玩,不打扰爹爹读书。”
“去吧。”林月白命丫鬟九环跟着他。
平安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林月白直起腰,看着儿子活蹦乱跳的背影,长舒一口气:“长大了,比小时候懂事不少!”
那段天天夜哭,抱着在屋檐下院子里来回走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曹妈妈闻言赧然道:“也是我们底下人蠢笨,让大奶奶受累。”
“倒也不必这么说。”林月白半开玩笑道:“孩子不熨帖,跑了谁也跑不了做当娘的。”
她十八岁为人母,承受了十月怀胎的辛苦,却从来没人跟她说过,养大一个孩子,远比生下他辛苦百倍。
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平安一天比一天乖巧懂事,林月白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
谁知这个笑容维持了不到半天。
……
一大清早,平安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憨态可掬,人畜无害。
院子里乱糟糟的,有人说话,有人跑动,大概丢了什么很要命的东西,惊飞了枝头的麻雀,惊醒了荷花缸里的金鱼。阿吉从屋外跑进屋里,一个滑铲来到平安床边,发出急促的哈气声。
家里出大事了!
平安先睁开一只眼睛,然后是另一只,随后两只一起闭好。
不知道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
林月白站在天井里,晨起还未梳妆,头发用一根发簪随意盘在脑后,姣好的面容写满了焦急。
“什么叫不见了?!”
“本是放在考篮里的,阿祥一早起来准备装车,点数一遍考具,笔墨纸砚还有一些吃食都在,唯独大爷的考牌不见了。”
丫鬟陌露的声音急的变了调,大爷科举可是顶天的大事,前院已经掘地三尺,考牌就像长出翅膀飞了似的。
没有考牌,就无法证明生员的身份,就好比后世高考前十分钟弄丢了准考证,只能眼睁睁的放弃这场考试。
家里算是翻了天。
平安窃喜又心虚,喜的是自己好计得逞,乡试三年一比,老爹错过这次科试,失去乡试的资格,就意味着要再等三年,三年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说不得从此失意蹉跎一蹶不振,继承万贯家业,做一个痛苦的有钱人呢?
心虚的是自己做了这么个“弥天大案”,万一被发现,下场一定会很惨。
于是他小半天都是狗狗祟祟的,假装自己没有被生出来过,大人们心思各异,情绪都不太好,也没人多关注他。
赵氏得知消息,气的将小两口叫到跟前儿数落,平安悄没声儿的缩在一旁的官帽椅上,啃一颗硕大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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