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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曲然不吃不喝在屋里呆了三天,无数次想,是不是她本就不该出生?或者她早点死,是不是妈妈就不会死?
一根香喷喷的突然鸡腿伸到了她面前。
曲然撇过脸,但是肚子很没出息地叫出了声。
身后的师傅笑得很放肆。
“小曲然,你已经很久没有练刀了,很快你就保不住第一的位置了。”师傅吊儿郎当地叼着鸡腿,含糊地说。
曲然揉了揉肿成核桃的眼睛,鼻音浓重:“反正他们都说我是靠运气,练不练有什么重要的。”
“师傅,是不是我死了,我妈妈就不会死了?”曲然哽咽着问。
空气陡然一滞。
师傅嗤笑一声,曲起食指敲了敲她的脑壳:“啧,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往自己身上揽事。”
“啊?”曲然抽噎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头。
师傅又啃了一口鸡腿,随手蹭了蹭嘴边的油渍,语气平淡:“你妈妈去世,是因为她的命数到了,生死有时,这是自然之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曲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要自作多情,觉得自己值得受到天道的特殊对待,所有人的命数皆系与你一人身上。”
她推开窗户,清风携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拂面而来,天幕之上,浮云缓缓飘移,几只鸟雀掠过檐角,羽翼轻颤,消失在远方。
“我们每个人之于自然,都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重,不要把别人的因果和命运背在自己身上。”
她话锋一转,笑意深了几分:“当然,也不能将自己看得太轻。”
“你要是自轻自贱,那别人随口一句话,就能把你压垮。将别人的评价装进了心里,就没有地方修炼自己了。”
她随意地晃了晃鸡腿:“就像别人说你刀法好是靠运气,你要真信了,不再练刀,不再思考,不再精进,那你就失去了自己,变成了一具……”
她低头看了看曲然哭得红彤彤水灵灵的大眼睛,眉毛一挑,语气懒散又带着点调侃:“一具还算漂亮的空壳。”
曲然:“……”
师傅转身,掰下另一条鸡腿,趁她怔愣的时候塞到她嘴里。
“小曲然,怎样做人,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生的课题。能在临死前有所领悟,就算你这一生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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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血雾落尽,曲然站在碎肉中等了一会,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变化,却也没有出现新的异象。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腥甜的血气直冲鼻腔,浓得让人反胃。
好厉害的幻境,五感都如此真实。
她撇撇嘴,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自嘲。
还是修行不够啊。
嘴上说着放下了、想开了、不在乎了,实际上这些阴暗的情绪都隐藏在心底的角落,暗自滋长着。找到机会,就会倾泻而出,变成困住她的牢笼。
虽然一直将师傅的话记在心里,但她还是都把父母的死归咎于自己,痛恨着着自己超出常人的运气,进而痛恨所有违背自然的事物,自觉有责任和义务修补天道的漏洞,维护天道的权威。
但这不过是既得利益者高高在上的托词罢了。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瞬,随即放松。
不能再想了,宋曜和祝玖还处于危险之中,赶紧摆脱着幻境找到他们,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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