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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惊呼方才唤回了沈京墨的魂。她忙往前看去,才意识到陈君迁手中已经没有箭了。
她哑然:“大人……不是第一次射箭?”
陈君迁收起弓来转身看她:“用过一次,不熟。是你教得好。”
沈京墨不语,耳根微微泛粉。
“不过,”陈君迁绕到她身后,捡起一颗石子,状似漫不经心道,“不要这样教别人,容易引人误会。”
沈京墨的耳朵这下完全红了。
果然他也觉得刚才手把手的姿势有些暧昧了,这是在提醒她注意分寸。
“……我知道了。”
陈君迁并未注意到她的神色,掂了掂石子的重量后,将自己的弹弓放到了沈京墨手心里:“换我教你。”
他说着向前一步,脚尖抵着沈京墨脚下的大青石,与她贴得近极了。
陈君迁的身子活像个暖炉,也不知是不是沈京墨的错觉,他一靠近,她就觉得耳朵上的热蔓延到了脸上、颈上。
她只好微微向前挪动了一小步,但很快就被他抓了回来。
“太远了,别摔下去。”
陈君迁不由分说地摆弄起她的手来,见她握住了弹弓后,他的手也握了上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了温热粗糙的掌中,另一只手同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装石子拉皮筋。
他们现在高度相差无几,他的吐息随着说话轻轻打在她耳后,一阵阵发痒。
沈京墨觉得更热,也更疑惑了。
他不觉得这样有失分寸么,为何还挨她这么近?
毕竟现在这样的距离,再加上手把手教她弹弓的姿势,像极了他正把她揽在怀中似的。
“来,用力拉住,瞄准,放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如果握姿或是角度不对,很容易打到手。试试看。”
陈君迁教起她来倒比方才学射箭时认真许多,帮她拉开皮筋后就松了手,让她自己找好了目标再弹。
可沈京墨心有杂念,弹弓又不比弓箭熟练,瞄了许久才松手。
“啪”的一声,树上的麻雀一只没少。
陈君迁覆在她左手上的手背却红了一片。
“大人!我……”沈京墨忙放下弹弓捧起他的手,发现那片红色正在逐渐变深,细看还有些出血点,她顿时急了,“我去弄些草药来敷上!”
说罢她便要往石头下面跳。
陈君迁忙拉住她的胳膊,笑着安抚她:“小伤,以前刚会用弹弓的时候天天挨打,不碍事儿。川柏!回家拿猪尿泡装点凉水来。”
“好!”陈川柏应声而去。
沈京墨却还是一脸愧疚之色,垂着眼紧咬着嘴唇,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陈君迁拉着她在石头上坐下来,他受伤的左手已经肿了起来,微微发烫。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下他手背,又迅速缩了回去,眼里很快有晶莹闪烁。
“我皮糙肉厚的,红两天就好了,真没事儿,”陈君迁拿衣袖给她擦眼角,笑她,“等你开了学堂,学生们要是笨手笨脚受点伤,你不得天天哭?”
沈京墨躲闪了一下,小声倔强地反驳:“才不会。”
三个字听得陈君迁心里暖洋洋的。
沈京墨不时查看一眼陈君迁的伤,反复问了他许多遍,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
陈川柏还没回来,两人默默坐了会儿,沈京墨吸了吸鼻子,侧目看向陈君迁。
方才他提到学堂时,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日后若真建起学堂来,倘若大人有空,能否来教射箭?如此一来,女子随我做女红时,男子便能随大人去。”
讨论起正事来,陈君迁当然不会拒绝:“可以是可以,但为何要分开?这两样男女不都可以学么?”
沈京墨诧异:“哪有男人绣花的?”
陈君迁却不认同:“绣花可以磨炼性子,还能赚钱,男子若是喜欢,躲屋里自己绣,有何不可?要是不想学,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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