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下山的时候火已经很大了,罗三应该不会多做停留,但雁鸣山这么大,我也不知道他会带着夫人到哪里去……”
“我知道。”
谢玉娘话音未落,一个声音颤抖着将她打断。
众人纷纷循声看去。
唐家娘子起身走向陈君迁,脸上蹭着许多烟熏火燎过的黑灰,分外狼狈。
“罗三没有追过来,只能是从另一个方向下山了,”她说着哽咽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不愿提及的过往,但还是没有犹豫地讲了出来,“大人从这里上山,穿过寨子,往那个方向走。”
她指了指南方。
“那里的林子很密,没有路,下到半山腰会有两条不太明显的岔路,一条下山,可以跑出永宁县,另一条会通往一处断崖,断崖下是饮马河。罗三一定会往南走,但会走哪条岔路,我不确定。”
但这些对于陈君迁来说已经足够了。
只是……
他定定地看着唐家娘子,没有急着动身。
见他沉默,唐家娘子抬眼与他对视:“她救了我,我不会害人。大人信我。”
“我信,”陈君迁轻声道,“多谢。”
有了继续追踪的方向,陈君迁立刻做了安排:“留下两个人送她们下山,先带她们去县衙呆一晚。其他人跟我走。”
说完,陈君迁正要接着上山,却听谢玉娘突然开口:“大人!还有一件事,我下山前发现寨子里有间草房,离火场有些距离,里面关了很多人,我打不开门锁,还请大人别把他们落下。”
关了很多人?为什么?难不成罗三还想做些别的什么?
一时想不出答案,陈君迁惊讶过后,迅速点点头说了句“放心吧”,随即带上人往山顶赶去。
刺眼的火光越来越近。
夜风吹在身上,分明冰凉沁骨,陈君迁却觉得那火似乎正烧在自己身上,烧得他慌乱不已。
他两条大腿内侧在回来的路上早已被马鞍磨得鲜血淋漓,此刻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跑得比任何人都快。
在找到她之前,他唯有一遍遍祈祷——
等他。一定要等他。
*
天快亮时,雁鸣山上开始下起了雨。
冰冷的水滴落在沈京墨颈后,冰得她轻轻一抖,意识也逐渐清醒。
她茫然地眨眨眼睛,发现眼前黑影幢幢,如鬼怪般张牙舞爪地朝她扑来。
可她却感受不到连一丝一毫的害怕,仿佛一块木头似的,不会怕、不会惊、不会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她木然地低头去瞧——
原来是自己在木讷地往前走,而那些鬼影,只是密林中的一棵棵参天大树。
她的视线继续低垂着,连抬起脑袋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全凭系在两只手腕上的一条鞭子拖着走。
从昨日被这帮山匪掳走至今,沈京墨粒米未进,连连受惊不说,还空着肚子喝下了半杯掺了药粉的烈酒。
眼下药性还未散去,她胃里翻腾不止,又晕又想吐,两条走了半天山路的腿也疼得厉害。
终于,又走出十几步后,沈京墨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一颤,摔倒在了草地上,被雨浸湿的泥土沾在她脸上,她却连抬手抹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走在前面的罗三感觉到手上的鞭子一沉,拧着眉毛转过身来,见沈京墨瘫死在地上,狠狠拽了一把鞭子:“别给老子装死!”
沈京墨被他拉扯地挪动了一下,却仍伏在地上没有起来,额头被石子擦出了一道血痕。
她的力气和魂魄都仿佛被抽干了,嘴唇苍白开裂,有气无力地一掀眼皮,看了罗三一眼,突然莫名地笑了。
“你干脆把我杀了。”
沈京墨语气幽幽,仿佛在嘲弄罗三的落魄。
罗三顿时来了火气,大步上前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提坐起来,贴近她脸前咬牙切齿地笑:“找死?当老子不敢杀你?”
沈京墨苍白的脸被迫扬起,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看罗三,随后干脆眼皮一合,像是在等待罗三掐断她的脖子。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