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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时不时脸贴着脸,伸出舌头勾缠一会儿,又分开来。
身体大力地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伴儿,过去陈藜连着弄一晚上,都不见得尽兴,这晚却接连的都到达了顶处。
他再次把麦苗放在地上,压着这片温柔乡,用足了力气疯狂抽送。
麦苗拧着脸,气都快要顺不过来,两只手紧紧抓住陈藜的胳膊,终于熬到了在最后的关口,他在一下下的猛浪中,感觉到一股温凉在体内急涌而出,随着厚重刺鼻的硝烟味,一起喷发出来。
然而,陈藜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掐着麦苗的腰,仍在他屁股间狠狠抽送,末了重重地喘了几息,这才作罢。
天色渐亮,公鸡打鸣。
陈藜抱着麦苗走进河里。
他将麦苗的全身上下都细细地搓洗了一遍,接着带回岸上,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干。
林子里,麦苗抱腿坐在树荫下,没等多久,陈藜就回来了。
陈藜找到了十几个野果,每一个他都先拿起来咬一口,要是甜的,就递给麦苗,酸的就自己吃了。
麦苗也饿狠了,一口气吃了五六个。
陈藜边嚼边瞧他,眼睛就没怎么转开过,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麦苗打了个饱嗝,躺了下来。
陈藜侧躺在他旁边,手里折了片大叶子,给麦苗一下一下扇着。
麦苗不知闹什么心事,转了过去。
就不跟他哥说话,也不咋瞧他。
陈藜也半点不恼,给他扇了会儿风,就凑过去,在麦苗的嘴边又偷了一口。
麦苗的"病",犯得突然。
陈藜对此,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只模糊听说,这一犯病,少说都得陪着一两天,不能分开。
不止得用身体疏解,还得让伴儿闻着他们身上的气味,否则就难受。如果没有男人,那就只能熬,甚至还有把身子给熬坏的。
陈藜一想到这儿,就莫名心慌。
他啥事儿没遇过,刀山血海,眼前死几百几千人都见得,可就从来没有这样没底气。
麦苗睡到了大中午,大抵是天气热,他又不能安分了。
陈藜有了经验,把他拉在自己身边,搂着。
麦苗闭着眼蹭着他,鼻子在男人的脖间嗅着,小声地叫着:"哥……"
陈藜直忍到他醒了一些,才又将麦苗压在身下,边亲他,边把他衣服给脱了。
麦苗还懒洋洋的,好似醉在那气味儿里头,比前一晚上顺从得多。
陈藜也没弄啥虚的,直接打开麦苗的腿。
粼粼日光下,那嫩芽已经抬头了,芽头滴垂着白露,藏在下方的花房经过一晚上的摧残,这时候还红肿着。
只那缝儿是被捣开了,门户微微开着,露出里边红嫩的小唇和花蒂,被陈藜连睡了两次,是彻底催熟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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