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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往北五百里更外的郊区,荒草横生,土路窄而陡。
一人一马,以一种格外奇特的姿势前行着……
“驰风我求求你了,再坚持两天就到家了,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少年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生就一双微微吊起的杏眼,眼眸清澈明亮,透着一股灵动与不羁。
额头戴着一条白色点金纹的抹额,金线勾勒出的纹路精致细腻,在阳光的映照下隐隐泛出柔和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一头乌黑浓亮的头发,梳理成一个冲天的发髻,但似乎手艺不精,几缕碎发顺着抹额和发带溜了出来,随风轻轻飘动。
如果有人在金陵住了十年以上,必然能循着他眉心那颗红艳艳的痣,认出这就是金家那位混世魔王金玉骄。
此时此刻,金玉骄那张天生俊俏讨喜的粉脸,因为用力推马而显得有些变形。
“我花了五百两给你赎身,一路上给你好吃好喝,连包袱都是我背着,为何你还是这般蛮横?”
言毕,驰风转头看了他一眼,马鼻子里挤出相当不屑的哼声。
“你这不识好歹的坏马,你不让我骑你就算了,难不成你还要骑着我吗?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金玉骄气得要走,但又气不过,扬起手里的鞭子,往马屁.股上挥去——
“我打死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畜生!”
金玉骄只想吓唬吓唬驰风,没成想驰风仰起前半身,蹄子险些踢到金玉骄的头,整个马身一扭,直接朝着树林深处去了。
“驰风、驰风!你等等我!”
一时间,金玉骄也顾不上树林子是否安全,跟着驰风踏出的痕迹就去了。
另一边的黄坡客栈,年过四十依旧风姿绰约的客栈老板娘正在门外晒腊肉,忽然听见一道脆生生的男声传了过来,立刻扭着腰看过去。
“客官,是用膳还是打尖啊?”
老板娘的手帕还没挥出去,马蹄子就撩到她面前。
驰风一脚踢翻客栈外一整排腊肉,顺便还把招牌踹飞数米。
老板娘一改妩媚姿态,暴起拽住金玉骄的领子,怒目圆睁的样子,像是要把金玉骄活吃了。
“小子,砸了我的精品腊肉和梨花木招牌,你拍拍屁股就想走?!”
“我也没说我要跑,既然我的马犯了错,那我只能在这里将就住下了。”
“住一晚就想一笔勾销?你想得美!”老板娘仗着自己力气大,把金玉骄死死拽住。
金玉骄抽出自己的领子,没好气的回:“你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上一份,赔的钱你也一并算好,我如数付给你。”
金玉骄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扁着嘴嘟囔,“真是流年不利,买到烂马,还要住这么破的客栈……”
但他也不是耍无赖的小人,虽然肚子里窝火,还是认命的把驰风栓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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