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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邦”的敲门声格外不客气,绿袖敲完门,就斜着身子靠在门边,连脚都不想踏进去。
金玉骄当即从李郎君身上下来,但再腰带帮着他俩,这般分开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绿袖没眼看在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开门见山的说:“二位,交完房费再打情骂俏吧。”
金玉骄不解,“房费?什么房费?我不是都给过了吗?”
他一向大方,但凡要掏钱的,从未拖欠过,但绿袖信誓旦旦的,他也有些搞不清了。
绿袖剔着指甲,懒懒的说:“昨天付的是昨晚的,今个是今个的。”
这么说来,金玉骄也觉得有道理,大手一挥,就让绿袖自己个去拿他的钱。
金玉骄贴身带的锦绣荷包被抢走,后来换了个普通的染布荷包,样式布料是孬了许多,但里面装着碎银铜板,依旧是鼓鼓囊囊。
绿袖打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都拿走?”
金玉骄嘿嘿一笑,“绿袖姑娘一看就是不是那样的人,我看人可准了。”
绿袖颇为受用,笑着骂他“信你的鬼”,从贵妃椅上拿起荷包,打开来数了数,皱眉说:“这些不够。”
“怎么会不够?!”金玉骄不知自己还剩多少,但横竖是还有几两银子在的。
绿袖竖着眉毛说:“你昨晚叫了三次热水,你的马把我们马棚里的公马全都踢了一遍,还跑出去把人家阿婆的菜田啃的乱七八糟,这些加起来找你五两银子都算少的。”
她扁扁嘴,把荷包扔到金玉骄怀里,“你自己瞧瞧你荷包里还有多少,瞧仔细了,可别赖我偷拿了你的钱。”
金玉骄自然知道自己没有五两银子,捂着胸口的荷包,分辩说:“五两银子未免太多了,你们就算是抢钱,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
这一幅西子捧心的模样,绿袖真是又气又笑,“那你就是要吃白食了?!”
“那自然不是。”金玉骄想自己堂堂金家的公子哥,被戳了这么多年的脊梁骨,偏偏没被人说过欠债不还。为了维护自己所剩不多的好名声,金玉骄使出缓兵之计,“我从来没说我要赖账,再说了,今天不是还没过完呢,你待明日再来。”
绿袖看破不说破,双手叉腰说:“明日我来,那就是收三天的钱了。”
纤纤玉指,竖起一个“七”来。
金玉骄硬着头皮说:“七两就七两,小爷还能缺这点钱吗?明日你来,必定一分不少的给你。”
绿袖将信将疑,金玉骄心里也没底,忙催道:“你可快些走吧。”
他努努嘴,眼神飘过李郎君,小声说:“这个人可凶了,一会要是发起人来疯,我可拦不住。”
绿袖“哼”了声,“死断袖。”,扭着腰走了。
等门关上,金玉骄一下就蔫儿,臊眉耷眼的趴在床上。
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被钱难倒过,现在却一连好几次囊中羞涩,除了憋屈还是憋屈。
李郎君旁观完全程,内心波澜无惊。金玉骄有无银两,和他并不相干。他依旧衣衫不整,这很要命。
绑着他俩胳膊的不过是条布腰带,李郎君稍一用力就四分五裂。
不等李郎君动弹,金玉骄“哎呦”一声缠上去,“李兄你怎得又要走,不是说好了要做家人吗?”
李郎君额头跳起青筋,“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家人衣不蔽体?”
金玉骄直面看到的,就是李郎君孔武有力的赤膊,立刻血气翻涌,闹了个大红脸。
李郎君推他,“起来。”
“不起。”金玉骄用力抱紧,“你先答应我。”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李郎君简直咬牙切齿。
金玉骄求爹爹告奶奶,“你先答应我,不然我就不会松开。”
金玉骄死死抱着李郎君不放,还时不时的扭来扭去,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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