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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在梦中熄灭的火气,大有死灰复燃的架势,李郎君把牙咬碎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对着金玉骄这蠢货几次三番撩拨起火。
李郎君一路走来,每一步都踏过人心的阴暗和不堪,向来不忌用最坏的心思去揣度别人。金玉骄纵情声色,对他这般投怀送抱,恐怕是有心大过无意。
这样一想,李郎君也是邪念从心起,冷笑说:“你要是不起来,那就继续趴,趴个够。”
金玉骄差点被他掀翻,手脚并用的从床上趴下去,讪笑说:“不了不了,我这个腰好像有点不舒服,得下床活动活动。”
他连伸几个懒腰,才抚平自己惊魂未定的心。
我这猪脑,怎么就忘记李郎君好男色,像我这等姿色,岂不是诱人犯罪……
金玉骄苦恼的摸了摸自己俊俏的脸,要怪就怪爹娘把他生得太好,耽误清纯女子还害得男人也动了春心。
正哀愁心中酸涩都不知说与谁人听,金玉骄的肚子咕噜噜的“擂鼓”。
昨晚忙忙碌碌那么久,可不就是两眼发绿。
金玉骄殷勤转身,和李郎君说:“李兄,想来你也饿了,不然我们去吃饭吧!”
李郎君穿好衣裳,一身清新的皂角香,兴许是不再湿漉漉的神出鬼没,金玉骄竟然从他身上瞧出些许斯文气质,但是眨眼间就因李郎君斜眼看他的不屑神态打破。
李郎君说:“是你饿了吧。”
金玉骄肚子应景的唱起歌来,他挠了挠脑袋,“李兄神算。”
李郎君不搭理,金玉骄的马屁拍在马腿上,讪讪的缠上去,“走吧李兄,小弟我已经饿得两眼发晕,你就当是陪我一同去,可好?”
李郎君不买账,冷冷地说:“别这么叫我,以及,没钱。”
金玉骄从善如流,笑眯眯的说:“既然你发话了,那我就还按照以前那样叫。至于钱嘛,你老人家不用操心,你只要带一张嘴,包在我身上。”
有所缺才能有所补,正所谓正对下药,若李郎君当真身无分文,反而让金玉骄好做人。
金玉骄在心里傻笑,自己的霉运总算走到头了。
“李郎君,快些走罢,我昨晚把你扛回来,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今天你且敞开肚子吃,小弟肝脑涂地,也会帮你埋单。”
李郎君被他搀着胳膊,半推半就的出了门。
应当不是金玉骄饿晕了头,他的确觉察到,李郎君对他不似从前那般拒之千里之外,相处间多了些朦朦胧胧的和善,纵然不会呼朋引伴的亲密,但以李郎君的脾性,能捏紧拳头不口出恶言,就已然是最大的退步,金玉骄也不会奢求太多。
他一路挽着李郎君的胳膊,如同搀着老人似的,用自己热乎乎的前胸贴着李郎君的手臂,些许赶路人看到他们这样,都纷纷侧目而视。
金玉骄不以为然,是他们不懂,他这是搀着自己的宝贝蛊,那些人没眼界,只晓得搂搂抱抱。
但在庄上走了好一遭,莫说食肆酒楼,就连像样的小铺子都没见踪影。
金玉骄纳闷,“怎么有钱也花不出去。”
李郎君默不作声,皱眉看着萧条的街道。
金玉骄心大,只当是日子赶得不对,调头去了他初到庄上住的客栈。
路上,金玉骄拍了拍脑袋,“你还没告诉我,李郎君是否是你本名?”
郎君是一般女子撒娇时叫的昵称,金玉骄也是那日听红三姑叫他李郎君,才顺嘴跟着叫。
如今想来,他是无意中学了红三姑打情骂俏的说法。还说李郎君好男色,他自己一口一个郎君,叫得十分欢实。
盘清楚其中来龙去脉,金玉骄是明白了,合着李郎君默不作声,占了他这么多便宜。
金玉骄想盘问,都不知叫什么好,只好气鼓鼓的问:“你都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该不会你压根都不姓李。”
“李雪照。”
金玉骄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李雪照依旧是那张死人脸,没有丁点要同金玉骄细说的样子。
金玉骄也习以为常,自顾自的念叨:“可是雪照千峰刃的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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