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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卿大喝:“把你蛊虫收回去,都什么时候还想着用师姐师妹做实验!”
那昕昕笑嘻嘻:“反正她们一死一伤,不如利用一下。”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乖乖把虫子捻回盒子里,她可不敢真的和师姐对着干,不然有的是苦头吃。
以卿把徐清姿摆平放在地上,用灵力在她身上探查伤势,结果灵力刚探进去就给火热的热浪给烫了出来。
心里震惊,大师姐是水系,身体已经烫到皮肤发红,体内全是火,岂不是离死不远?
徐清姿感觉自己进入到十分混沌的状态,她似乎听见有人说话,但又听不清,只知道有人在断断续续地呢喃。
她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只是一个人在虚妄的境界飘着,无边无际,无光无色。
忽然飘来几片白光,定睛一看,是飘散的雪花,很快雪花越来越多,她哈出的气体也被凝结成雪子,四周转眼成为一片雪白,她飘到一处结满冰霜的悬浮岛上,忽然惊觉,这是她的灵台。
但是灵台之上并非只有她,还有一个身穿冰蓝色衣裳的人矗立在那。
她腰间别着一把灰扑扑的破剑,徐清姿认得那剑,那是她最开始给小师妹打造的入门剑。
但是不是让她扔了吗,为什么还拿在手里。
她缓步走上前,对方发现异样,转过身来,与她对望。
她是兰烛,但又似乎不是,面相比现在的兰烛要成熟许多,她比她高出一个头,脸上有几处浅显的疤痕,眼神没有光彩。
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不,不能这么说,或许是她已经死了,便是看谁都是死物。
徐清姿从来没在兰烛的身上感受到这么浓重的麻木。
还不待她说话,忽然一股热潮升起,四周的冰凌开始融化,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从头顶越来越近,好似天上的太阳砸下来。
“快跑!兰烛快跑!”她大喊着,对方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根本没察觉到上方的诡异热浪。
面颊越来越滚烫,烫到几乎要把她融化,她不管不顾,牵起兰烛四处闪躲,可是这是她的內府,能躲到哪去。
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处落脚,太阳终究是砸了下来,却没有将冰台砸碎,她晕晕乎乎躺在冒着热气的温水里,身体失去力量。
雪花中跳跃着火焰,竟未相残,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共存。
她正奇怪着,忽然感觉后背有人推了她一把,扭过头,正对一双能掠夺人心智的狼眼,对方的脸颊微微一偏,在已经近到咫尺的距离再前一步,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
徐清姿倏然惊醒,那昕昕见她直挺挺地坐起来,欢笑道:“天哪大师姐,你居然突破了。”
什么突破?
徐清姿心有余悸地擦擦额头的汗,愣愣地望了眼那昕昕,又愣愣地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兰烛。
她拍拍胸脯,还好还好,只是梦而已,这梦真是离奇,她怎么可以做这么大逆不道的梦,把她冷汗都惊出来了。
徐清姿缓了口气:“你怎么在这,小师妹怎么样?”
那昕昕不乐意:“我当然可以在这,小师妹的情况不太好,二师姐说她被心魔困住了,把大师姐灼伤后吐了口血就晕了,刚才你们俩的样子,可吓人了。”
徐清姿听完感觉脖子和手腕酥酥麻麻地没有知觉,登时抽一口凉气,发现手腕上还有兰烛的手印,手印附近的皮肉参差不齐烧烂流血,手印覆盖范围的皮肉几乎全被烧熟,她摸了摸,硬的。
虽然脖子看不到,但以她现在还能过说话头脑不晕乎来看应该只是皮外伤并不重,就是感觉痒痒的。
她伸手一摸,摸到一条小指长的肥虫,她吓得立马丢开。
那昕昕尖叫着去接虫子。
徐清姿忍住怒气:“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们身上试蛊!”
那昕昕心疼地抹眼泪抚摸虫的身体:“可是这不是蛊,它只是爱吃肉而已,今天饿了一天没吃饭,你身上的烂肉还是它帮你处理的,不识好人心。”
徐清姿嘴角抽了抽,她手上这么多坑坑洼洼的肉原来是它的牙印?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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