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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的语气很轻,杀气却很重。
他毕竟不是什么现代刚上高中的小孩,而是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狠人。
早在流民时就习惯了身边的人冻饿而死,见多为了一口吃的,无数人可以拼到最后一口气,易子而食也不过是平常,而加入流寇之中后,沙场上战死的兄弟朋友也不在少数。
虽然他大多数时候显得很少年气还有些跳脱,偶尔看起来还有些心软,但是也是建立在自己的绝对实力之上,杀人的时候,他的手从来不会软。
“你这样的,战场上会死的很快的。”宋时叹了一口气,手上的红薯都感觉不甜了,看着身边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的少年,跟着余成春这种奇怪的军队,有种班主任看着尖子生走进死胡同的感觉。
“我不会死,只有我的敌人会死!我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不是你的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流寇!”贺章的一只腿晃晃悠悠的在空中画了个大字,语气却铿锵有力。
宋时看着碍眼,推了一把:“幼稚!你除了那点力气和刀法,连兵法都不会,军阵战术配合,骑马带兵,火器火炮……”
贺章听的头疼,一把薅住宋时的头,疯狂的揉着她杂乱的头发:“哎!你可真是宋小先生!都说了今天不上课,你要听大哥的好吧!”
宋时被揉的头晕,一拳锤在他的胸口。
贺章悻悻然的松开她,人挺小的,脾气倒是不小。
“如果你去了南边,就没人给我上课讲故事了。”他喟叹一声,习惯生离死别的少年一时之间也有些惆怅了。
他一直跟着父亲流浪,遇到的都是比他大的叔伯大哥,虽然力气不如他,却都是半个长辈,好不容易收了个不错的小弟,却马上又要分开了。
宋时听出他语气里的惆怅,只是看着手里的红薯默然不语。
南边,听起来美好的仿佛是一个新世界,只要点头就能带着奶娘脱离这个血与火燃烧的地方,重新开始这辈子新的生活。
“你那么喜欢打仗吗?你和你爹流浪了那么多年,难道不想去南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宋时好奇。
从贺章的刀法就能看出来,他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像贺守正这么厉害的人,只是混在流寇队里,却从不刻意表现突出,这次攻城战都只是带着他们能躲就躲,非常惜命,也不像是想要扬名立万立下军功的样子。
“不想!”贺章斩钉截铁:“我要剿灭白莲教!”
宋时讶异,想起初遇见的时候,贺守正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前面那支白莲教人在哪里?
她当时只以为他和贺章是奉命查探消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越是民生困苦大灾大难的时候,这些宗教就更容易趁虚而入。
白莲教是前朝就开始流传的,结合了儒释道三家,信仰众多,因为夜聚明散,多次起兵兴乱,在大魏一直被定为邪教,镇压过无数次。
但是架不住教义通俗易懂,换皮支系数不胜数,在民间流传甚广,总是有不少人偷偷的信。就连奶娘李氏也偶尔会念几句无生老母保佑,自从那次遇到那个边念无生老母边要吃人的流民后,李氏就再也没有念叨过了。
大魏开国之初就有白莲教佛母起义,被太祖亲自带兵镇压,后续每代都有陆陆续续的白莲教起义出现,绵延百年却并没有断绝的趋势,到现在更是如火燎原。
宋时逃荒的时候就听说过,在太原府那边的白莲教已经成了气候,占据了西南三府之地,号称弥勒转世,和之前扫荡京城的陈王战的旗鼓相当。而红巾军作为虽然肆虐了两府之地却一个根据地都没有拿下的势力,一路上只是不断辗转各地除豪强灭世家,和其他起义军风格实在是不太一样。
“其实,你第一天在军营教书的时候,我以为你是白莲教余孽来传教的。”贺章有些心虚的把眼神移向葡萄叶子,仿佛那个叶子上的花纹分外迷人。
“啊?”宋时惊讶的看着贺章。
“你说的红色国家里,经过革命和努力以后,可以过上人人能吃饱,有住所,能上学还不要束脩!怎么可能,那不就是白莲教余孽说的真空家乡才能实现的。”
宋时欲言又止,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这个?
心里有一万句脏话想说,忍住了:“那你怎么没给抓起来还让我继续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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