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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近了看的清楚,皇上的五官样貌并没有在他的儿子们脸上体现多少,反而与宫循雾很是相似。
果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皇上简直就像一个年老版的宫循雾,依然英俊挺拔,不笑时目光有些凛冽。
不过皇上的两腮要比宫循雾大一些,下颌位置偏低,是二十几年岁月的痕迹。
叶妜深恍惚觉得自己在与二十几年后的宫循雾对望。
“模样是不错。”皇上点点头:“去那儿坐着吧,篮子里有杏儿和桃,朕同你兄长说几句话。”
叶妜深不太敢坐,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了皇上眼神所指的地方,站在小桌旁边,鬼使神差的拿起来一个杏咬了一口,才想起来不必听话到这种程度,到底为什么要在御书房做吃杏这种事。
他含着一口杏,甚至产生了一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最后僵硬的咀嚼几下咽下去。
皇上不似方才冷漠,给叶元深解释:“你母亲是朕的义妹,却比朕的那些亲妹妹懂的轻重,从不与朕的哪个儿子来往。有些老东西聪明过头,你有你的好处。朕叫你去换个地方当值你便去,朕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父亲母亲比朕会教养孩子,你的本事朕都看在眼里。”
叶元深仍然推辞:“微臣惶恐,微臣还不到而立之年…”
皇上看着他:“朕意已决,你不必惶恐。”
叶元深客气过后应了下来,皇上又翻开折子,“时辰不早了,快回家去吧。”
不知为何宫循雾也跟他们一起出来,与叶元深边走边说话,说的不多,但一直有问有答。
连叶妜深都看得出来虽然是从前的伴读,但他们并不熟络,可供当做话题的也不多,没走到一个拐角,他们已经开始聊明天会不会下雨。
宫循雾听到声音回头看,叶元深也回过头问他:“你在吃什么?”
叶妜深嚼嚼咽下去,摊开手心把吃剩一半的杏给他看:“杏儿。”
叶元深有一瞬间无语,最后无话可说的笑了一声,“你还真实在。”
他们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先去了严庆宫,叶元深顺到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从某个殿挪到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殿,地理位置上相差不多,但地位相差甚远。
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大桌案摆在正中间,上面杂乱堆叠着一张张宣纸,叶元深捡起一张张有字的,检查后分门别类整理好。
期间在纸堆里发现了两只玉杆的毛笔和几个墨条,他随手都给了在旁边帮忙的小内官,小内官欣喜的收下了,看他的目光流露出不舍。
叶妜深觉得兄长一定是个很好的人,这个认识让他觉得与有荣焉。
叶元深抬头看过来,然后吩咐小内官:“你带他去耳房休息,给他找点点心茶水。”
叶妜深跟着小内官来到耳房,进来时还有穿官袍的大臣离开,虽然不认识,但叶妜深也学对方的样子低头行礼问好。
此处是当值官员喝茶休息的地方,一张大圆桌正对门,再往里就是屏风隔开的小桌。
叶妜深怕不小心听到墙角引起误会,便在圆桌落座,小内官把桌上的茶水换了,点心又添了些新的,然后带上门出去。
里面只剩下叶妜深一个人,他在屏风之间穿梭,确认屋子里只有自己后放松了些。用茶水接着水桶洗了洗手,方才吃杏弄上了汁-水。
正低头掰开一块酥油卷儿,头顶传来开门声,叶妜深按照方才学到的礼节起身问好,余光没见到对方做出行礼的动作,红色的官袍朝他快速靠近。
叶妜深抬起头,见对方披头散发,手持一根银光闪闪锋利无比的簪子,心道不好,连忙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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