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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汤取解下书包,到厨房里洗了手。
这新家的厨房很旧了,洗手盆的龙头总是拧不紧,一滴一滴缓慢地漏着水,汤取试过很多次,都没用,后来也就算了。
梁宝香和易振华都不是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而他,反正也不会在这个地方住很久,没必要看不下去。
等他洗完手出来吃饭,餐桌上摆着两碟子剩菜,梁宝香替他盛了饭后,就在对面坐下了。
“你是没看到你叔那儿子,”梁宝香啧啧两声,“脾气硬得很,小小年纪一点亏也不肯吃,你叔骂他一句,他就顶一句,说话阴阳怪气的,也怪不得你叔要和他动手。听说他常在外面混,以后啊,肯定也是个吃牢饭的……”
汤取淡淡地提醒她:“他还没满十八岁,你现在和易叔一样都是他的监护人了,也得管他。”
梁宝香吃惊了一秒,撇嘴说道:“老娘管他个屁,他亲妈那边的亲戚都不管,还能赖着我这后娘?”
她伸手捏了捏汤取的脸:“我费了多大劲才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哪还有精力养他那个小兔崽子。”
汤取弯起嘴角假笑了一下,低头没说话。
梁宝香没看到他毫无诚意的笑容,手机响了一下,来了信息,她看了眼,起身道:“我出去散步了,你吃完了把碗筷丢水池就行。”
她回房里拿上包,在门口换上鞋拿了钥匙,很快就走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屋子里慢慢回归平静。汤取长出了一口气,三两口把碗里的白米饭吃完,收拾完桌子,拿上书包回了房。
洗完澡之后,他坐到书桌前写完两张卷子,感觉不久前吃下去的那点饭菜又消化完了,正在犹豫点个外卖还是去厨房喝点水,就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手机显示晚上11点47分。
不是梁宝香和易振华会回家的时候。
汤取第一次认真看了眼房间里的布局,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书桌,墙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年代久远的胶印,像是贴过海报。
然后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有人站在门口。
汤取正好与他目光对上。
是那在楼道里跑酷的弟弟,手上还拎着透明的外卖袋子,里面是喷香的麻辣烫。
汤取一直觉得梁宝香的条件很差了,但没想到她还能找到个条件更差的易振华结婚。
两个都是嗜赌如命的人,汤取的亲爸在他五岁那年因工伤去世,厂子里赔了五十万。当然,这钱很快就没了,但好在梁宝香手气还不算烂到家,这些年来有赢有输,她偶尔去超市做做理货员,也能维持基本生活。
据说她和易振华是牌局上认识的,也算脾气相投的牌搭子。不过,对方的牌瘾比她更大,平时完全不上班,幸好有个父母留下来的两居室老房子,还不至于流落街头。
汤取跟着梁宝香搬进来的那天,收拾这间房的时候才知道易振华有个儿子。
“没事,这房间你随便用,反正那败家玩意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回来,他的东西你收拾出来堆门口,我待会儿丢阳台上。”易振华对这个长得斯文白净的继子还算挺客气。
“那他回来了,不是没地方睡?”汤取有些为难地看看梁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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