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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姐们都笑了起来。
解弋了解到大家的“哟!”是一种善意的调侃,又有点为自己的防备心感到尴尬。
两人离开了自助餐厅,严柘牵着解弋的手,在温暖的春夜里,一道散步回去。
“师兄师姐们都喜欢你。”解弋说。
“因为我招人喜欢。”严柘道。
解弋说:“那个师弟也喜欢你。”
严柘刚才就发现他在吃味了,故意说:“那有什么,哪个师弟不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头,能勾来一打师弟。”
解弋嘲讽道:“那你可真是了不起。”
“那是哪个师弟得到我了,”严柘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说,“哦,原来是你这个师弟。”
解弋又开心了,问:“你回去还要练功吗?”
严柘抬头看了看月亮,又转头看解弋,说:“今天去你那,好吗。”
解弋也看了看月亮,又用眼白看严柘,说:“你又想强煎我。”
“……”
严柘的脸在夜色里唰一下红了。
“你别胡说。”严柘拿出了师兄的款来。
“你就是想,”解弋道,“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想。”
严柘松开他的手,说:“那我不去了,你放心了吧。”
说完他还装生气,快走了两步。
解弋又追上来,主动牵他,说:“我不想那个,我有点害怕。”
严柘说:“不那个,就去你那里玩一会儿。”
解弋住处能有什么好玩的,最好玩的就是解弋。
进门还没三分钟,解弋被吻得晕头转向,是怎么从门口被抱到了沙发上,他也没搞清楚。
严柘这个烂东西的话,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的。
但是解弋是真的害怕,那天在练功房里的整个过程,让他既觉得很狼狈,又很丢脸,对再度尝试这件事心生抗拒。
“我不进去,真的。”严柘说,“宝贝,我爱你。”
第二天,严柘排练他的《凤凰》去了。
解弋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写作业,专注中忘了什么,稍微动一下,五官马上就皱到了一起。
过了两天,严柘故技重施,亲了半天,又说:“我真不进去。”
解弋说:“上次那样也不行。”
“怎么了?”严柘看了看。
解弋下肢近端内侧的皮肤,两天前只是红了两片,其实是被磨破了,现在还结着一点痂。
罪魁祸首当然是严柘,他只好说:“你恢复得好慢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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