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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早知这事不会顺利,拒绝了宫人的搀扶艰难地站起身来,直挺挺跪在地上。
他生得并不比其他皇子差,因为常年病骨支离,面颊过分苍白,给人一种破碎感。
这一番动作好似耗费了他所有力气,脸染上了几分血色,呼吸略带急促:“父皇,儿臣拖着这副病体,何苦耽误了好人家的姑娘?”
崇德帝下意识凝眉:“你是朕的儿子,贵为皇子,那洛家姑娘配你,难不成还辱没了她?可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
燕珏眸光微暗,垂下眸掩去眼底的情绪,苦笑一声:“父皇,是儿臣不愿,谁家的女儿不是捧在掌心里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的人,白白搭上一生。”
他本就无意娶妻生子,那日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咳血,也是为了让那洛家小姐知难而退。
他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不可能的人,纵然两人之间没有缘分,他也不愿牵扯进来其他人。
崇德帝深深地盯着他,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一直拖着不肯成婚,朕也都应了你,可如今你年纪不小,早就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这样让朕怎么对得起你母妃?”
燕珏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他不露声色将头垂得更低:“父皇,这是儿臣自己的选择,相信母妃泉下有知也能理解,还请父皇成全。”
他的头磕在地上,颇有不答应他就长跪不起的意思。
福公公急得想上前拉人:“哎呦殿下,您这不是让陛下为难么!”
“请父皇成全!”
燕珏的声音柔和,却又莫名的坚定。
崇德帝眼神起伏不定,最终冷哼一声:“也罢,既然这是你自己的意思,朕也就不再勉强。”
燕珏肩膀微微松懈下来:“儿臣,谢父皇。”
“起来罢。”
他直起身时,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叹息:“你母妃的祭日快到了,到时候也替朕上炷香。”
燕珏身形一僵,缓缓出声:“儿臣知道了。”
出了养心殿,燕珏断断续续咳嗽起来,宫人一脸担忧地望向他:“殿下,可还好?”
燕珏抬了抬手,四四方方的天空,有一排鸟雀正飞过,只留下青色羽翼。
他抬眼望向长空,日头挺大,瞧久了难免让人目眩,他轻轻眯起眼,目光落在一处宫殿的方向,眸光陡然掠过一抹彻骨的冷意。
那是坤宁宫的方向,皇后的住所。
“殿下?”
宫人见他瞧的出神,不由低声提醒。
燕珏捏着帕子掩了掩唇,嗓音淡淡:“回吧。”
“公子今晚不回来?”
迎着沈棠宁询问的目光,八两心虚地抬不起头,低声解释着:“也不是不回来,就是会忙到很晚,可能要到半夜了,公子特意让小人转告少夫人,不必等他。”
她怔了怔,神情自若地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八两说完,就赶紧开溜。
雪青撇了撇嘴怨念颇深:“什么嘛,今天可是小姐的生辰啊!”
沈棠宁轻瞥她一眼:“好了,生辰年年都能过,不差这一次。”
雪青蔫蔫地垂头,低声嘀咕:“小姐自个儿都不生气,那奴婢还能说什么?”
沈棠宁抿了抿唇,生气么?
兴许还是有一些的。
说起来,前世她的生辰也无人问津,因为除了她和雪青,以及秦嬷嬷外,池家没人会记得这种小事。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没那么上心了。
但雪青和秦嬷嬷仍然坚持,每年给她煮一碗长寿面。
许是和池宴在一起后,他总会想方设法给她制造各种各样的惊喜,以他的说法,生活需要很多仪式感。
所以今天她其实也抱了一些小小的期待,但池宴可能是这段时日太忙,压根儿忘了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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