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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霜紧紧掐住掌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银翎明明在三年前就流放去了甘州,她亲眼看着囚车驶出京城的,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沈园?!
也许只是声音相似罢了!
等明天有机会,她再过来看看那女人究竟是谁。
她想着,惴惴不安地回了自己的厢房。
次日清晨。
沈银翎被陆映折腾了大半夜,还昏睡在帐中。
陆映晨起练剑,眼尖地现远处陆嘉泽抱着一个大包袱,正鬼鬼祟祟地穿过梅花树林。
他收剑,唤道:“陆嘉泽。”
陆嘉泽吓了一跳,想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战战兢兢走到陆映跟前:“堂兄。”
“手里拿的什么?”
“没……没什么……”
“陆嘉泽。”
陆映身上的压迫感过于强烈,陆嘉泽又一向畏惧他,只不过被喊了一声名字,就吓的脸都白了,只得垂头丧气地交出包袱。
陆映挑开。
包袱里面裹着一件非常华美的雪白狐裘,还有一匣金锭、一盒饰、一封信。
他拆开信,竟然是陆时渊从江南寄给沈银翎的。
信里密密麻麻写满了对她的思念之情,末尾又说他很快就要迎娶江南知府的掌上明珠,说是父皇赐婚他没法拒绝,叮嘱沈银翎好好照顾自己,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把她从甘州接去江南。
陆嘉泽正要偷偷摸摸地溜走,陆映道:“这三年来,他们经常书信往来?”
明明声线没有任何起伏,陆嘉泽却莫名冷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转过身,轻咳一声:“倒也没有经常。大堂哥爱慕沈姐姐,担心甘州苦寒之地,沈姐姐会在那边过得不好,所以每逢冬天都会寄一些吃的穿的用的过去。这次沈姐姐回京,大堂哥还不知道,是我半路截下了他的东西,想着偷偷给沈姐姐送过来……”
陆映把信纸捻为齑粉:“你这牵红线的月老,倒是能耐。”
陆嘉泽没敢回嘴。
陆映拆开饰盒,盛放在表层的都是些寻常的金簪子、金手镯、金耳坠,倒是底层的那副珊瑚手串十分漂亮稀罕。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陆映冷笑,“孤这位庶兄,待沈银翎还真是一往情深。”
他拿着陆时渊寄来的这些东西,径直去找沈银翎。
沈银翎睡眼朦胧,一手撑着床榻,一手笼着锦被:“吴王殿下从江南给臣妇寄东西来了?”
陆映把包袱丢在地上:“自己看。”
沈银翎披了件衣裳颤颤下塌,在包袱里面翻了片刻,凤眼忍不住漾起笑意。
她并不喜欢吴王陆时渊,但是陆时渊对她却是真的好,一有机会就给她寄东西,他知道她喜欢珠玉珍宝和昂贵的东西,于是每逢冬季都要给她做一件狐裘,今年这件狐裘柔软顺滑品相顶级,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这一匣金锭子她也十分喜欢,还有这些饰她也喜欢!
最妙的是这副珊瑚手串,红润饱满纹理清晰,一颗颗大珊瑚珠之间点缀着小金珠子,光影下很是光彩夺目,衬得她肌肤雪白如玉。
她一件件试戴,脸上的笑容被陆映尽收眼底。
他缓缓转动墨玉扳指,胸腔里弥漫开戾气,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被沈银翎背叛的那个雨天。
陆时渊不过送她一些小玩意儿,她就高兴成这样。
她也不想想,是谁把她从甘州弄回京城的。
更何况难道他就没送过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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