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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桑子,味酸、甘,性平,入心、脾二经,可开窍清神、止痛辟秽。”
庭山妖:“继续。”
寒露点头,接着念道:“生于杂树林阴处,喜热喜湿,多见于卫川以南。果肉生食,可辟瘟疫。沸汤服半钱,可治卒然心痛……”
玄溪倒确实在卫川以南……庭山妖思忖。
而寒露将药典中的缇桑子一栏念完,抬头问道:“哥儿还要查些什么?”
庭山妖摇了下头,摸出一颗蜜饯给她。寒露忙摆手:“这是陆先生特意给哥儿留的,我不吃。况且我们都尝过,实在太酸,连婆婆都直皱眉。”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取下庭山妖眼上浸满药汁的布,放入盆中,拧干另一条干净的巾帕为庭山妖擦脸:“哥儿尝着真不难受?”
“……嗯。”
寒露笑:“陆先生晓得,定会欢喜。”
庭山妖丝毫不愿提他,转开头扬了嗓音,张开被茼麻叶子绑得严严实实的十个指头:“冬至,手上这些个何时能解开?”
“这才过了一个时辰呢,要绑上至少一夜的。明儿我再给哥儿染一回,出来的颜色才好看。而且我往里头加了好多金鳞蝶翅膀上的粉,到时不仅颜色大半月都不会褪,夜里还能亮晶晶的。”冬至一边头也不抬道,一边蹲在树荫下,往小寒的指甲上涂同样颜色鲜艳的花汁。
换做平时,庭山妖定不耐烦弄这些,但眼看七月渐近,小童们的兴致亦愈发高昂,她再如何也不想拂了他们的兴致,只好任他们摆弄。
孩童天生爱嬉闹,然他们是因着炼魂的大煞阵死的,魂魄染了邪祟,入不得幽冥司,即便木鸢为他们做了偶人的身子,也逃不过孤魂野鬼的实质,平常都应避着人多的所在,自然去不得游乐顽耍的集会。
而七月属鬼月,自初一至最后一日,幽冥司大门洞开,众鬼出游尘世,阴气亦漫入人间,小童们的束缚便轻了不少。加之大胤的习俗,家家户户到了初一这日,会在傍晚于家门口设祭,挂引路灯,山下城郊的村庄更是惯在此日开晚市,摆上自家作物,以期得鬼神青眼,好庇佑今年的收成。
虽是庄重的祀日,然对小童们而言,仅意味着热闹有趣,未至六月便翘首以盼。去岁因着庭山妖病重,整个七月山上皆是人仰马翻,谁都没玩闹的心思。今夏,她虽也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却有惊无险地捱了过来,便主意让这些跟着她担惊受怕了数月的小童们松快些时日。
她命玦娘进城,买了两大箱子回来,每人两套新衣,皆照着他们喜好的颜色和花样挑。男孩子对此反应平常,更好鼓捣那些新奇的玩意儿,女孩儿却不一样,连着两日都兴致勃勃地试衣裳。
“哥儿哥儿!”
小雪拖着两件襦裙跑来:“挼蓝的裙,配天缥还是缙云的上襦好?”
庭山妖本要睡着,迷蒙间想了想:“缙云。”
“那藕荷色的裙?”
“……十样锦的上襦。”
小雪得到答案,开心地走了。庭山妖复闭上眼去,结果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冬至拉着寒露来了。
“哥儿,你觉着寒露要梳个什么发式好?”
庭山妖困难地回神:“……丱发不好么?”
冬至烦恼:“算起来,寒露可当作快及笄了吧?我想给她梳个垂挂髻,哥儿你觉着如何?”
寒露弱弱反驳:“那还是差了好几年的,丱发便挺好……”
庭山妖倒是弯了下唇角:“也是,较真的话,寒露本就是个大姑娘了,试试垂挂髻也可。”她想了想,“挑件象牙白的上襦,配条山岚的裙子,再让玦娘挑支玉兰的花簪。”
“好,但花簪就不用啦!”冬至趴到庭山妖耳边,悄悄道,“大雪从城里回来,特意给寒露买了支雕梅花的簪子,托我找机会送给她。”
庭山妖好笑:“他怎不自己来?”
“寒露不开窍,他又怕吓着她,能有什么法子。”冬至装模作样地叹气。
庭山妖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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