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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冬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带着他往屋门口走去,还频频瞧向他端着碗的手:“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内功?我可以学吗?”
苏聿失笑:“拿个托盘,不比学这个容易?”
冬至笑起来,推开屋门朝里喊:“哥儿,该吃药啦。”
“这要怎么顽!”
屏风后传来秋分沮丧的声音。冬至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什么什么,你们偷偷顽什么呢?”
苏聿拿着药碗,慢几步绕过屏风,只见几案上摆着棋盘棋子,并有一个扔着五木的木盘——原是在玩樗蒲。
庭山妖半卧在榻上,面上笑意还没来得及藏起。秋分拉过冬至,指着木盘:“你看,哥儿又掷出贵采了,还是卢采。这都连掷三回贵采了,我哪赢得过。”
冬至看了看棋盘,拍拍秋分的肩:“重新来过吧,除非接下来哥儿每一步都掷出枭采,否则你赢不了的。”
“那不成,”秋分苦恼,“要是输了,一会儿就要给哥儿三颗饴饧了。”
“呃——”
庭山妖已经察觉到苏聿的气息,只是懒得再理他,悠悠地提醒了秋分一句:“愿赌服输。”
秋分抱头。
“能赢。”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俱朝苏聿看去。
苏聿观察着棋盘,转头朝两个小女童笑笑:“胜算还不小。”
庭山妖“哼”了一声。
“真的吗!”秋分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喜形于色,“先生能不能帮帮我?”
“嗯,不过,”苏聿走到榻前,“弦姑娘,先喝药。”
庭山妖面无表情,朝他伸出手。
“还有些烫。”苏聿将药碗放到她手上,提醒了一句,忽然想起没有汤匙,“稍等,某去拿——”
他话音一顿。
庭山妖径直将唇凑到碗沿,试了试温度,眉也未皱一下,一气儿便喝下了一大半。她缓了缓,又一仰脖,连着碗底的一点药渣也干净了。
秋分忙将备好的温水端过去。
庭山妖接过杯子,漱口后吐进药碗里,又饮了一口咽下。秋分拿回药碗和杯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取出一块饴饧喂入庭山妖口中。
“不该还有两块?”庭山妖弯唇。
“等哥儿赢过陆先生再说。”秋分笑道,将锦囊口子扎紧了,递给苏聿,“先生,交给你啦!”
苏聿掂着锦囊,有些好笑,咳了一声坐到棋盘前:“那某就得罪了。”
庭山妖稍稍坐起了些,好整以暇:“尽管来试。”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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