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因是平时少用的侧殿,一应用具虽齐全,但到底不够细致,兼之苏聿只让人收拾出个可以安歇的地方,此时他将宗弦带来,竟是无一处好让她坐的——也并非没有,只是各处铺着的,皆仅有薄薄的一层竹席。
宫人们已识趣地带上门离开,手心握住的小臂细瘦而冰凉,苏聿思忖后,让宗弦坐到了柔软温暖的床沿。
宗弦费解:“你做什么?”待客是请人上座,何时成了上榻。
苏聿不答,只是随手捞过被褥搭到她膝上,尔后方到屏风另一侧的竹席上坐下。宗弦听他足音稍远,不自觉地攥起一团流苏。
“你想问什么?”苏聿问。
“……蒙善幽邑都答应了?”
“嗯。”
宗弦拧起眉。
晁家军若归入北军,兵符虽仍由晁家掌管,实权却在苏聿手中。而苏聿让晁家人到北域四郡中,明面是罚,实则是要借他们的手,整治北域各郡边军。想来这就是苏聿和晁光宇的交易——收走晁家军,亦给晁家一个机会,去处理势力愈来愈大的北域边军。如若他们有手段,东山再起不过是早晚的事。
北域边防,自成帝朝时就已成隐患。最大的蒙善、幽邑二郡,两位郡王细数起来,皆与苏聿沾亲带故。诸王之乱时,虞北的暴动虽很快被平息下来,但背后少不了有蒙善等大郡在煽风点火,只是没有抓到实据,不得不草草了事。
若往近了说,七年前凌央在苍石岭迎击夷狄,曾向蒙善求援,援军却迟迟不至,凌央孤军奋战十日后惨胜。边军之患,可见一斑。
苏聿此计若成,确然是一石二鸟,然而要让郡王们让步,又谈何容易。
“你用了什么条件与他们换?”
苏聿反问:“若孤没谈拢,你方才过来,又是想告诉孤什么?”
“……”
“孤数三个数,你想的和孤想的,一齐说,如何?
“三、二、一——”
“战马。”
两人异口同声,苏聿笑了。
前年冬天,北域遭遇暴雪。即便苏聿登基后减轻了赋税与岁贡,各郡依然难以从重创中恢复过来。苏聿削减宫中开支,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放赈。然而,这些款项只能优先紧着百姓与畜牧。边军的粮草减少,战马也多数被冻死,边陲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彼时,苏聿命凌央率军前去平靖,又“善解人意”地在各郡留下几支军队,道是好让他们安土息民,不必为夷狄所扰。
然而,对于郡王们而言,百姓好养,兵也好养,战马却是回不来了。最好的战马都在凌央留下的军队手里,边军只剩些老弱病残的马,势力大不如前。没有良驹配种,马政又被苏聿牢牢抓在手里,贸然向京中讨要战马,非但讨不到,反而还会被参个“谋为不轨”的罪名。
以战马为诱,虽是可行,但是——
“仅战马一项,不可能能让他们做这样大的退步,除非——”宗弦问,“你许了他们多少万匹?”
“你放心……孤不做养虎为患之事。”
宗弦嗤笑,原想再问:“……罢,你的江山,原也轮不到我多话。”
她站起身往前几步,扶着屏风转到外侧,要喊南枝进来,却听苏聿没头没尾道了句:“今日是中秋。”
“那又如何?”
然后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仿佛与往常有些不同,似浸润在霏微细雨里,又带了丝惝恍迷蒙的意味。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