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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拿了根烟放在嘴边,但是没有点燃,“老夏,你说说吧,你想干嘛?”
夏老太指着自己,“我?我不想干嘛?我倒是想问问副厂长想干嘛?人家孙主管都被打了啊,他还要劝人家复婚回去挨打,这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副厂长一听到这话,火气又上来了,“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劝她回去挨打了?”
夏老太:“你不是说她离婚不对吗?”
副厂长:“离婚当然不对了,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很正常,哪有随随便便就离婚的。”
夏老太:“孙主管被她那个狗东西前夫打了十几年了啊,十几年,不是十几天,那时候副厂长你怎么不管管,你现在倒是说她离婚不对了,她要是再不离婚就要被打到死了。都是人,凭什么孙主管要挨她丈夫打?”
副厂长:“男人有时候心里有点火气,压力太大了。”
夏老太:“他有火气怎么不打他的领导,怎么不打他们厂长,非要去打老婆?无非就是他老婆打不过他,他也就会打打这种打不过他的人,就是个孬种,就是个软蛋,就是欺软怕硬,这种性子的男的再跟着他就真要倒霉一辈子了。”
副厂长:“谁不是那么过来的?”
夏老太眯着眼:“你也打你老婆?”
副厂长大声喊道:“我可没有,我怎么可能打人,你怎么总诬陷我?”
夏老太:“谁让你天天嘴里说的都不是什么人话,反正我告诉你,见到没出息的男同志家暴老婆的,我见一个劝离一个。”
副厂长:“你简直不可理喻。”
夏老太骂了回去:“你才不可理喻,你那个脑子就跟生锈的织布机一样不可理喻,一点作为都没有不说还天天来妨碍我,呸!”
副厂长捂着胸口,又要被气疯了。
厂长站了起来,“你先别跟她们说话,你先吃药,快吃药。”
副厂长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拿出药,连水都不想倒,直接硬吞了下去,然后干呕了几下。
夏老太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怕摊上事,于是劝慰道:“副厂长,你怎么总是火气这么大啊,你自己要控制一下脾气了,不然怎么管理我们这么大的厂?”
副厂长翻了个白眼,暂时不想说话。
见状,厂长只能自己上了,可经过这么多次夏老太等人的熏陶以及袁主任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洗脑,厂长居然觉得离婚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唯一愁的就是这几天的工厂领导交流大会,他们厂几个领导估计都得被笑话。
毕竟,附近好几个厂子,包括机械厂、罐头厂、糖厂等等几个大厂的领导都回去,而这些厂的人除了机械厂的陈卫国同志因为老夏的原因离了婚之外,其他几个厂都没有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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