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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柯大郎君来了!牵了好大一头鹿来!”
清沅转头看向侍女,有些惊诧:“什么?”
萃意笑着答:“是柯大郎君,他牵了头活鹿来,说是送给姑娘的,大郎君和二郎君让我快叫姑娘去呢。”
“活鹿?”清沅皱着眉头快步往外走,“他牵鹿来做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姑娘去问过就知晓了。”
清沅撇着嘴,匆匆忙忙冲出去,瞧见垂花门前站着的三人,还有三人跟前的鹿。
“你说这几日去忙,就是去忙这个?”乔清泽十分惊诧,看着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是。”柯弈摸摸小鹿的头,“许久未狩猎过了,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乔清泽轻而易举说服了自己:“也是。”
柯弈笑了笑,抬眸朝垂花门里站着的人看去,与乔清泽道:“伯惠,还有劳你府上的人将这鹿牵下去屠宰。”
“好,辛苦驭远送来。”
“对了,劳烦将肋排那块替下来炙烤,调味可以重些。”
“肋排这处瘦中带肥肉质鲜嫩最是可口,我这就去吩咐人去弄,刚好天冷了,是该吃些鹿肉了……”
“咳咳。”乔清涯轻咳几声。
乔清泽疑惑抬眸,正要问缘故,却见身旁的柯弈正在盯着垂花门里的乔清沅看。
乔清涯悄声挪到乔清泽身后,低声道:“大兄,这炙烤的、最可口的肋排似乎不是给你的。”
乔清泽恍然大悟,郑重道:“我就说驭远你不是这样贪恋口腹之欲的人!”
乔清涯额角一抽,心道:这都能圆回来?
“是了,就只有她这样贪吃。”乔清泽皱眉朝清沅走去,低声斥责,“是你让驭远去狩猎的?你平日贪嘴就罢了,总归府中还些家底,花费些银子就罢了,你怎么好意思让驭远亲自去狩猎?”
“谁让他去狩猎了!”清沅气得都要原地蹦起来,“我哪儿敢使唤他啊!”
“伯惠。”柯弈也走来,“是我自己要去狩猎的,我的确是想活动活动筋骨,况且,即便不为锻炼,令妹是我未来的妻子,只是狩一头鹿而已,也是我应当做的。庄稼汉尚且知晓要爱护妻儿,我读了这么多年书,做了这样多年官,不应当不懂得这个道理。”
乔清泽一下又变了脸:“驭远说得有道理,大丈夫保家卫国理应当然。我只是担忧我这妹妹性子娇纵,往后容易得寸进尺,反倒不好。”
“我虽未与令妹见过几面,可我清楚,伯惠人品端正,令妹也一定不会差。”
清沅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她算是看透她这个大兄了,柯弈就是随地吐一口,她这个大兄也能想着法子夸出花儿来。
“惭愧,惭愧。”乔清泽拱了拱手,“不说她了,刚好我今儿有了些新想法,驭远不如移步书房?”
“我……”柯弈已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他今日是专程来寻清沅的。
偏偏乔清泽一点儿没看出来,还盯着人家看:“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乔清涯又挪过去,低声道:“大兄,柯大郎君似乎是来寻清沅的。”
“哦……”乔清泽怔愣一会儿,眨眨眼,“这样啊,驭远今日是专程来寻小妹的?那新法的事?”
柯弈松了口气:“新法的事不如吃完烤肉再说,如何?”
乔清泽点头:“也好,那我先去盯着他们宰鹿去,那样好的鹿,可别给他们弄糟蹋了。”
“有劳伯惠了,还请伯惠帮我将鹿皮留下,给令妹做两双鹿皮靴子,正好要入冬了。”
乔清泽又是一愣,但又迅速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也好,我去说一声,叫他们仔细些,别将鹿皮剥坏了。”
“我也去。”乔清涯指指前面,快步跟上。
柯弈目送两人离去,转身看向清沅:“你这两日在做什么?”
清沅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你少管我。”
“我没想约束你,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他微微笑着,“这几日我都在郊外狩猎,你喜欢狩猎吗?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
“不喜欢。”清沅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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