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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应是。
骆寅想起镇南侯的脚力,还有木板打在身上的疼,快步从书房出来,木棍早已丢下:“祖母,我不曾对阿宁动手。”
“他想的。只是尚未行凶,祖母就来了。”骆宁低声,似哭了,又没有哭,言语格外清晰,“他们几个人欺负我。”
还说,“骁骑将军了不得,满盛京城夸耀的人物,也来羞辱我。祖母,他们把家里的事,过错全部推给了我。”
老夫人气得颤:“快叫侯爷来。我管不了他,叫管得住的人来。”
骆寅给老夫人跪下:“祖母,您别动怒……”
白慈容也跪下:“祖母……”
老夫人眉心一跳。
薄雨还在下,地上湿漉漉的。老夫人看着跪在湿地里的白慈容,尤其是她那双眼、那脸型。
与白氏太像,与骆宁也像。
只是,骆宁的额头稍微宽一些,少一份柔媚,多一些大气。
而白氏,也不是窄额头。
骆宁的这个额头,则是像镇南侯骆崇邺。
老夫人看一眼白慈容,再看骆寅也窄的额头……
老夫人初见白慈容,对她很有好感。这个好感,来源于熟悉。
白慈容像白氏,又有点像骆寅。
老夫人一瞬间被念头淹没,几乎站不稳。
“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骆宁搀扶稳了她。
老夫人没敢表露半分,哪怕是对骆宁。
骆宁到底只是孩子。
“岂有此理!”老夫人颤声骂道。
余卓见状,从丫鬟手里接过伞,走到了白慈容身边,替她撑着。
他看向老夫人:“今日看我面子,能否饶了他们兄妹俩?老夫人,阿寅并没有打人。我们只是在屋子里说话。”
“轮不到你说情。”老夫人道。
余卓冷笑一声:“既如此不讲理,我要请天家做主。老夫人,我不日要投在雍王麾下。阿寅是我挚友,他自有前途,您何必如此刁难长孙?”
他把雍王搬了出来。
老夫人心里颤得厉害,却一步也不让:“来人,请骁骑将军出去,这是家务事。”
镇南侯、侯夫人白氏与余太太急匆匆赶到了。
骆崇邺一眼瞧见了他母亲脸色不好,骂骆寅,又骂骆宁:“你们吵架,怎么惊动了祖母?”
尤其是骆宁,“我今日不教训你,你无法无天了。谁准你去请祖母来掺和这些琐事?她一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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