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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一寸寸被揭开,银光闪烁的竹节镯子便出现在眼前。方竹小心拿起镯子,指腹摩挲着竹节,半晌没有其他动作。
郑青云坐起身,突然有些忐忑不安。他知道方竹向来节俭,哪怕管着钱,也不曾给自己添置什么首饰、水粉。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要怪他乱花钱。
他有心想说点儿什么,却见方竹把镯子套进手腕,抬头笑盈盈地看过来:“很好看,正好合适呢。”
她说着话,抬手晃动手腕,那镯子就上下滑动,衬得手腕更细更白。郑青云有些移不开眼,愣愣道:“你喜欢就好。”
这镯子花样别致,方竹是越看越喜欢,眼里笑意渐浓,又问:“多少钱?”
郑青云歪头看了看方竹脸色,如实回答:“一两二钱。”
“那今天就挣了六两多呢!”
“嗯。”郑青云一怔,也笑起来。
翌日方竹醒得晚了些,一抬手看见滑动的镯子,不禁想起昨夜粗粝手指穿过银环,摩挲腕间的触感,脸上泛起薄红。
她穿好衣裳,用布巾裹好头发,想了想,还是用红布将镯子包了,拉开抽屉,挨着银簪、香膏一并放好。
走出房门,郑青云正在院里剁鸡草,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目光最后落在她光洁的手腕。
“怎么没带着?”
方竹端着木盆走向石缸,“在家里做活,戴着刮花了不好。”
“那有什么,买回来就是让你戴的。”
方竹舀一瓢凉水,想了想道:“去县城我就戴上。”
郑青云这才住了声。
第52章第52章
昨天追麂子闹得动静还挺大,郑青云就没急着进山。总要让那些野物放松几天,才更方便下次打猎。
正好地里的草又长起来,也该薅一薅。吃过早饭,陈秀兰在家打理果园和菜地,小两口就扛着锄头去了沟边的那一亩五分地。
或许因为二白是被方竹和郑青云抱回来的,狗崽很黏他们。两人一出门,二白就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反正都已经养熟了,又有大黑在家,便没人赶它回去。
这还是二白抱来后,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一路都很高兴。看见蝴蝶要猛地跳起来飞扑,遇见一朵花也凑上前张嘴咬下来,嚼吧嚼吧再一脸嫌弃地吐出。
有挖野菜的小孩勾手唤它,它却龇着牙嗷嗷叫,吓得人不敢靠近。郑青云呵斥一声,它就巴巴地跑过来在脚边轻蹭。
方竹不由笑道:“还真是机灵。”
“这样才好,看得住家,”郑青云捡起根木棍向前一抛,“去!”
二白接收到指令,倒腾着四只小短腿蹿出,没一会儿便衔起木棍,摇着尾巴回来讨夸。
就这么边走边玩,约摸两刻钟后,两人一狗才到地里。
今年这边一大半种的都是苞米,生得还算齐整,几乎每个小坑里都有两根翠绿的嫩苗。
但间隙之中也被杂草铺满,白饭藤、婆婆纳、竹叶草……各种各样的,十分密集,上面还缀着蓝色或白色小花。
锄头高高挥起又落下,将野草连根拔除,若是不小心擦上石块,还有可能溅起火星。
方竹弯腰将草根上粘的湿土抖落干净,再扔到一旁堆着,“这草长得真凶,晚几天该把苗子都遮得看不见了。不过今儿倒是用不着打鸡草兔草,这些就够吃的。”
“嗯,”郑青云点点头,又不放心地提醒,“你看着点儿,这地里好像有蛇蚁,别被咬着了。”
郑青云说的蛇蚁其实是一种黑色的蚂蚁,尾部尖尖,若是不小心碰到,可能会像蜜蜂一样蜇人。毒性不小,不仅疼还会红肿难消。
方竹也知道其中厉害,自是不敢大意。
两人说话做活,一时没分神管二白。等想起来去看,二白正在苞米行里跳来跳去,身后已经踩断几根嫩苗。
方竹气得不轻,过去揪住它后脖颈将其拎至半空,指着断掉的小苗给它看,又重重扇几下屁股,“再调皮就折根棍抽一顿。”
二白自知犯错,耷拉下耳朵不敢叫唤,被放到地上还想撒撒娇,被方竹无情赶走:“一边儿去。”
二白挨了训,没在地里捣乱,跑到田边的草丛里趴下,闷闷不乐地把头枕在爪子上。一眨眼的功夫又振作精神,开始在草地打滚儿。
太阳越升越高,忙了一早上,又累又渴,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两人扔下锄头,到树荫下歇息。
陈秀兰也在除草,送饭过来耽误时间,他们早上下地便带了几个荠菜包子和一罐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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