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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总记挂着,方竹和郑青云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翌日天不亮就起床。烧水、喂鸡、扫地、劈柴,两个人一刻也没闲着。
又是个晴天,蛋黄似的太阳缓缓从天边升起,喜欢赖床的方桃都已经起来,陈秀兰的房门却依然紧闭着。
方竹和郑青云对视一眼,俱是忧虑万分。
方竹紧张地连声音都在打颤:“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郑青云也等不下去,走上前屈指将要叩上木门,不想门突然从里面敞开。
推门而出的陈秀兰眼下一片青黑,想来也是彻夜未眠。
“都杵在我门口做什么?没活儿干吗?”不过声音听着还是挺精神的。
郑青云有些摸不清她的心思,忐忑开口:“娘,您别生气了,身子要紧。”
陈秀兰深深看他一眼,只字未言,把攥在手心的东西拍到他怀里,径直向灶房走去。
郑青云手忙脚乱接住,拿起一看,却有些发懵。
方竹也凑近看了看:“这是,一颗牙齿?”
郑青云迟钝地点头,声音艰涩:“是狼牙,爹送给娘亲的生辰礼。我讨过很多次,她都不曾给我,怎么突然……”
方竹看向灶房,一拍他的胳膊,笑道:“娘这是不拘着你了,还不快过去跟她说说话!”
话落,她又扬声喊着:“青云,你去煮两个鸡蛋,给娘敷敷眼睛。”
郑青云意会,朗声应好,就把狼牙挂在脖子上,急急忙忙往灶房跑。
郑青云还真煮了鸡蛋,拿布巾裹着给陈秀兰敷眼睛。他明显没做过这种活儿,动作很是小心翼翼。
陈秀兰感受着眼皮上的暖意,心中很是复杂。
这是她和大山唯一的儿子,自然不希望他再去冒险。可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会看不出儿子有多喜欢打猎。
她还记得自打郑大山去世后就一直沉闷的孩子,第一次从山里拎回野鸡时,眼里的光有多么明亮。
那时郑青云还小,她心里虽高兴儿子终于对旁的事提起兴致,却还是将他训斥一顿。可这孩子倔得很,偷偷跟着老猎户跑进山,还拜了师。
这一跑就是十多年,真有那么容易割舍?他会不会又在哪天背着家里人自己进山?
陈秀兰叹气:“我是看在你爹和小竹的面子上才许你去的,你可别得意忘形,若是再受一点儿伤,以后就别想进山。”
郑青云低垂着头,堪称乖巧:“娘放心,我会小心的,再不叫你们为我担惊受怕。”
“家里也不是揭不开锅,偶尔去一次就成,不管收获咋样都早些回家。不要去深林,大黑、伤药一定都得带着……”
“嗯,我都记着了。”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从灶房飘出,虽听得不大真切,但没有争吵,也没有哭嚎,估计是已经说开了。
方竹渐渐放下心来。
果然没多久,母子二人就一前一后从灶房出来。
陈秀兰的眼睛虽还有些青黑,但已然带着笑意。
“得了,赶紧收拾桌子吃饭吧,再等会儿稀饭都熬成干饭了。”
“哎!来了!”
金灿灿的太阳光洒满小院,一家人围坐在桌前享用简单却美味的早食,又恢复往日的其乐融融。
得了陈秀兰允许,郑青云去县城把昨日弄回来的柴火卖掉,就带着大黑准备上山找兔子窝。
方桃对此感兴趣的不得了,非要跟去。方竹不放心,也和他们一起上山。
三人一狗直接来到昨天发现兔子的地方。
兔子当然是不在的,但厚厚的枯叶上还有一堆粪蛋子,已经被太阳晒得半干。
大黑耸动鼻尖嗅嗅那堆兔粪,兴奋得不行,冲着前方凶狠地吠叫。
郑青云笑着一拍它绷直的脊背,“去吧,看你的了。”
接收指令的大黑迅速蹿出去,灵活地穿行在丛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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