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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七将缸上的破洞敲得更大了些,那条鱼从缸里划出来“嘭!”地一声落在地上。
比人还长的一条鲤鱼终于现身人前,它周身成暗金色,鱼背上有一条红线,它猛地甩尾,鱼尾打在地上都砰砰作响,仿佛有击碎石砖的气力。
“这、这么大?”
袁峥背着手,享受着其他人的惊骇,目光看向“罗庭晖”,却见她站在离鱼极近的地方垂眸看着鱼,神色宁和,唇角带着笑意。
“罗东家,这鱼就交给你处置了。”
罗守娴抬起头,双手抱拳遥遥对他一笑:
“袁爷放心,您有黄河鲤,在下亦有维扬技。”
巨大的金色鱼尾猛地拍打在地上,大鱼竟然调转了身子,鱼头转向了看客们所在之处,鱼嘴翕动,又让来客们惊叫出声。
“刘兄,这鱼看着委实骇人啊!”
吴举人和刘冒拙站在一处抻着脖子看鱼,刘冒拙的手里还端着棋罐子,可见之前正在享黑白对弈之乐。
嘴里说着害怕,吴举人已经对一会儿要吃到的鱼头期待至极了。
刘冒拙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这条鱼……”太像龙了。
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丝缕流云流转于碧空,阳光挥洒而下,照在巨鲤鱼窄长的身子上,照亮了它金色的鳞片。
孟酱缸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来帮忙,见到这一幕,心中猛然一抖。
“爹,你怎么不走了?”
“这鱼……”
当了几十年厨子的孟酱缸一时竟说不出自己心中的踟蹰和惊惶。
杀了这样的鱼,不会遭报应吗?
站在离鱼几步远的地方,他实在是迈不动步子了。
“这鱼,真的形似金龙啊!”有人小声说。
人们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龙,金龙,岂是凡人能抓、能吃的?
为了一时口腹之欲吃下这等祥瑞之物,就算不遭天谴,事情传扬出去,也怕引来祸患啊。
有胆小的,心中已然生出了退意。
经营酒楼多年,罗守娴最懂在宴席上最怕的是什么,不怕客人争吵打砸,怕的是争吵之后无人暖场,无人带头举箸,东西能砸、饭能倒,人心不能跑、食兴不能掉。
“袁爷真是有大本事,让黄河鲤到了维扬城还这般有气力。”
袁峥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笑了两声,说道:
“这鱼我一路上让人精心饲喂,吃的也都是燕窝人参,才有现在的好样子……罗当家,除了鱼头,鱼尾你可会做?”
“且慢!袁郎君可否与我说两句话?”
出声的人是今日主客——新任都转运使盐使范绩。
袁峥自然笑着答应。
“东家,这鱼杀不得!”
孟酱缸走到罗守娴身侧小声劝她。
罗守娴看向自己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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