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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弃言感到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看不见的丝线,丝线最终在脖颈项圈处织成了绳,绳的尽头被蒲听松牢牢抓在手心。
江弃言看着蒲听松的温柔笑眼,生平第一次对这笑感到恐惧。
以前他最喜欢先生这么笑了,可现在想来,那些笑太游刃有余,完完全全就是看宠物的眼神。
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宠物。
江弃言低头自嘲地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还能怎么办呢?反正已经离不开先生了,那干脆也用类似的方法,让先生也离不开他好了。
那就让被驯养的过程,也变成驯养的过程好了,看谁驯得过谁。
江弃言觉得自己现在多少沾点疯,不过那不重要,就算真疯了那也是先生逼他的,先生要负全部责任啊。
江弃言的目光又变乖了起来,他轻轻用脑袋拱着蒲听松的胸膛,用乖巧换取自己想要的“奖励”。
“先生搬进来住好不好?”他深知蒲听松要听什么,便顺着往下说,“言言一个人在宫里会害怕……”
先生不就是要他的依赖吗,那他就依赖给先生看,“母后就死在这里……七窍流血……”
他挂了点泪珠,含着,不掉,“先生……”
蒲听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定定看着他很久,也没看出破绽。
不应该啊,他亲眼见过小兔子杀人,如此果断,不像是还会怕这些的样子。
不过也难说,毕竟那时候小弃言才一点点大,可能真的留下了什么阴影。
江弃言在心底轻笑。
当然不会看出什么破绽,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无论是想要先生留宿,还是害怕的原因。
他没有说一个字的谎言,只不过隐瞒了真实目的不说罢了。
他不会对先生说谎的,先生太聪明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他只会用真话对付先生。
就像先生用真的对他好来对付他一样。
他可都是跟先生学的啊。
没看出破绽,蒲听松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事实上他早就有入宫的打算,只不过不是现在。
如今提前一些倒也没有什么。
但蒲听松怎么想也想不到,江弃言直接带他进了养心殿,把他往龙榻上带!
“侧殿还在清扫”,江弃言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先生了,先生如果能跟言言一起睡,言言会很高兴的。”
这话蒲听松听着耳熟,好像似曾相识……
连理由都几乎一模一样……
蒲听松不经挑了挑眉,有些怀疑江弃言是故意的。
可当江弃言很乖地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头顶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显露着乖顺的时候,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蒲听松的目光落在江弃言捻着袖口的手指上,这幅害怕拒绝而忐忑不安的样子实在不似作伪……
当然不是作伪,只不过是有选择的真实。
在先生深沉的目光中,江弃言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从小先生为了培养他的服从,第一次见面就脱他衣服,后面更是帮他洗澡。
小时候的他,先生不觉得有什么。
那现在呢?他不信先生还能坐这么稳当波澜不惊。
江弃言这么想着,把腰带轻轻递到蒲听松手中,然后就乖巧地张开手臂,不动了。
“陛下?”蒲听松着实是惊了一下,眼眸越发暗沉,“此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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