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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直直地就砸在了他的心坎上,心脏跟着猛地一软,愈加喜欢的情绪不断翻冲撞着胸腔,冷静稳重消散,轻易就被许桉意的一句话掀起来了巨大的波澜。
“这算是变相表白?”程赫东声音低沉。
“那要看你的理解了。”手机那头的人垂着眼眸,嘟囔道。
“我听到你的心意了。”
“哦。”
“那就是。”
猝不及防的袒露心意,撞得程赫东脉搏都猛地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加速流淌,升起一阵热燥。
许桉意独立惯了,自从身边多了程赫东之后,爱人的表达似乎愈发明媚了,或者与其说是学着去爱,倒不如说是程赫东把她内心深处的柔软给唤醒了。
初到“云端”的许桉意话不多也不主动,待人惯来客气,有给有回,现在会依赖他,也很会“示爱”。
程赫东眼里,许桉意就像是外婆多年前种在老房子小院里那颗蜜桃树上结的蜜桃,表面看上去坚硬,但一捏又是柔软多汁,还带着渗透人心的甜味。
当然前提是要去触碰,否则永远也不知道内里的模样。
恍然间,心底升起来庆幸,他这种向来只会往前看的人,也会开始偶尔回头庆幸和回味过往某个正确的行为,且为之无比愉悦。
缓了一阵后,程赫东压抑着情绪,沉缓出声:“现在抱不到你,别撩拨。”
许桉意羞恼:“你就不能想得单纯点吗!”
她觉得自己格外诚挚地向他说这些,哪儿有撩拨的意思,他偏又扯到这种事情上去了,明明是他的问题。
程赫东脸不红心不跳:“抱还不单纯?”
那谁知道是只想抱还是什么……
许桉意不相信他能只这么想,索性不吭声了。
见她不说话,程赫东压着心思,转着话题问她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许桉意下意识地想说自己已经买了明天的票,但转念话锋一转扯谎:“还没收拾,起码也要收拾两天了。”
两天意味着最快她也得三天才能到芦川,明确这个认知,程赫东眉心压了压,低声道:“搬之前不是一天就收拾好了?”
“那是打包,这是要细致归纳摆放的。”之前被他说过自己的不会说谎,隔着手机屏幕许桉意还能模糊下自己的神色。
程赫东仿佛也没看破,一味地继续问:“不能再快了?”
许桉意忍住笑意,淡声道:“能快我会快的。”
这话怎么听出来一股子敷衍劲儿,程赫东受着闷情绪,也不能再催。
两人打了一会儿电话,他那边像是有人喊他,许桉意没耽误他忙,就挂断了电话,开始打理自己的东西。
程赫东的房子大是大,但就是没什么人气儿。
全屋都是冷色调,客厅深灰色的皮质沙发,颇具设计感的灰白厅桌,大理石色地砖,两面巨大的落地窗装的也都是深灰和浅灰的窗帘,跟“云端”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东西也很少,一面大的玻璃展示柜像是摆件,里面什么也没放,许桉意觉得他有点儿太暴殄天物了,她在苦于自己那么多微缩没地方放的时候,程赫东放着这么大的展示柜不用……
于是,在做了两分钟自我说服后,许桉意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微缩放了上去。
清楚程赫东的性子,她就算是问了,他也只会说不用问他,让她随意。许桉意觉得自己应该适应这些,毕竟她以后总归都是要和程赫东一起生活的。
惦记着早点收拾能赶上明天回去,许桉意干劲十足,一直收拾到下午,才突然想起来要还房东钥匙办退房的事情,着急忙慌地又给房东打了个电话。
本来以为会很顺利,结果房东说自己下午实在没空,只能明天。
许桉意磨了半天也没说成功,最后丧气地妥协,满脸不情愿地改签到了后天。
不太美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睡觉,突然换了个新环境,再加上卧室太大,总让人觉得空旷,许桉意很早躺在床上愣是一个小时都没睡着。
晚上九点半,她扯着自己之前的玩偶压在怀里,捞过手机给“房主”发消息。
【你家卧室大得让人睡不着。】
程赫东是过了几分钟才回消息的,严谨地先纠正她:
【不是我家,是我们家。】
屏幕光亮照在许桉意脸上,面容不自觉地染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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