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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盛停了脚步,猛地转过身来。
红玉仰头看他,男人脸上一道一道都是烟痕,脸侧还有烧伤的痕迹,眼里却映着熊熊火光。
下一秒,她就被拉到男人怀里。
闵盛抱得很紧,天知道刚才他想到了什么,所谓心急如焚,不过如此。
拥抱只有一瞬,下一瞬,闵盛一手托着她的颈,一手穿过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湿衣包住了她的脸颊,也将她的心安放其间。
半个时辰后,船上所有的人都转移到了另一艘船上。
火虽然烧得大,所幸没死人,都是轻伤。
红玉跟着闵盛进了他的舱房,等着随行的医生来给他检查伤情。
闵盛双手双脚丶背后和脸侧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吓人。头发也焦枯了一片,一摸便簌簌地往下掉。
红玉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就是看着闵盛的狼狈样,平日里的慵懒闲适都不止丢到了哪里,急得她差点掉眼泪。
闵盛嘴角含着一丝笑,看着一头乱发跟个疯婆子似的红玉,温和道:“姑娘去休息吧,我这里不要紧,一会儿医师来了就行了。”
红玉还沉浸在劫后馀生的馀韵里,听他这么一说,心头突然火起,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本姑娘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控制我?”
这话一出口,闵盛的目光迅速暗了下去,好不容易起的一点笑意也消失无踪。
前几天梁程逸怼他,也是用的这个理由。
红玉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话说出去收不回来,再找补一句又显得太刻意,一时间她攥着衣角,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
舱门外,梁程逸恨铁不成钢地嘀嘀咕咕:“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本来就郎情妾意,偏偏一个不说另一个不觉,本王都牺牲一条船了,这两人还没对上,这是白瞎了本王的心思。”
一旁的随从小声问:“那医师呢?”
“找来找来!赶紧的。”梁程逸直起身,往自己的舱室走,“万一要是给小将军脸上留了疤,等那丫头回过神来,还不掀了我的越王府?对了,这次海上事了,咱们就进宫去,到六弟那儿去住个一年半载再回去……”
损失了一条船,物资少了一半,海上的航行不得不暂时中止,即刻返航。
这一路上,闵盛都关在舱室中疗伤,不怎么出门。所幸梁程逸没再作妖,一路上平平安安。
这一日,已经能看到遥远天边的海岸线了,船上的人都振奋起来。
一大早,医师检查过闵盛的伤势,欣慰道:“到底还是年轻,恢复得很快,脸上已经差不多好全了,就是胳膊上这伤,还得坚持上药。”
他从背囊中拿出两个瓷瓶,递给闵盛:“这蓝瓶装的,是烫伤药,你手臂还没好,每日务必敷在伤处,至于这白瓶的,”医师捋了捋自己的长须,“这是仙梦阁独家配方的美肤膏,伤口愈合以后每日擦,不留疤痕。”
说着,他拔开瓶塞往里瞧了瞧,突然老脸一红:“哟,这个只剩半瓶了,你等等,我给你拿瓶新的。”
换了一瓶美肤膏,医师又嘱咐了两句,这才走出门去。
走廊里传来医师疑惑的自言自语:“奇怪了,我记得这美肤膏都是没动过的,怎的就少了半瓶?”
闵盛捏着美肤膏的瓶子,垂着头。
刚才医师拔开瓶塞的时候,瓶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杏仁香味,这味道他很熟悉,半个月来,每日夜里,都会有一个女孩,偷偷跑到他房间里,用细腻温润的手指,偷偷地在他痊愈的伤口处擦上这些药膏。
每一天,每一夜,从未中断。
*
回到乐都,已是初冬,红玉照例在第二天一早,就到了承恩寺的后山。
爬上小山坡,红玉紧了紧斗篷,抬头向衣冠冢的方向看去。
三年没来,闵锋墓边的荒草又该长得老高了吧。
出乎她意料的是,闵锋的衣冠冢一扫往日的荒凉凄清,变得肃穆整洁了起来。
通往衣冠冢的小路铺上了青石板,墓冢修葺一新,墓碑依然无字,但一旁修了个小神龛,供着闵锋的牌位,碑前的火纸盆里,青烟袅袅,应该是刚有人烧了供奉。而碑前的地面上,放着一束一束的鲜花……
看样子,这几年,你也不寂寞呢!
红玉缓缓上前,依旧像往常一样,掏出手绢,细细地擦了擦墓碑,将手里的供品放好,烧了些纸钱,这才悠悠道:“算起来,你已经走了快十年了,这十年里,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当初没有出事,我们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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